自己也跟著老大學習了一點法術,所為的天生神力也是因為修煉法術後所獲得的,自己的全力一擊足以擊碎兩米左右的巨石,按理說自己一拳就能打碎藍海的心髒,可是交戰越久,蛇頭越發現藍海的力量還在自己之上,難怪老大不讓自己出手。
在村長死去的那一刻,魚貫村已經被一片尖叫和哭聲包裹,在這複雜糾結的情感中,藍海仿佛一尊磐石,毫無所動,隻是不斷的揮著拳頭與蛇頭打著,情感好像並不屬於他。
在路小魚和村民的驚訝中,藍海如旋風一般阻擊這蛇頭,沒想到不可一世的蛇頭竟然出現了敗跡,眾小弟也看的一陣心驚,如果說有什麼能支持他們趕在數千人中間桀驁不馴,那毫無疑問就是蛇頭,可現在蛇頭竟然不敵藍海,若再被殺了,那自己肯定會被魚貫村的村民虐死的。
就在小弟糾結時,勝負已分,藍海一把抓住蛇頭的右手,同時另一隻手向著蛇頭的下巴重重一推,蛇頭瞬間出現昏厥,這時,藍海一把帶著蛇頭的手和匕首插入蛇頭的脖頸。
在不甘中,蛇頭倒了下去。
而藍海殺掉蛇頭時的一瞬間身上散發出了極其恐怖的殺氣,這是無意識發出的,卻倒黴了其他人,不僅蛇頭的小弟,就連村民也都恐懼的看著藍海。
殺人對於魚貫村這樣淳樸的村民來說還是難以接受的事情,此刻見藍海毫無表情的殺掉一個人,就好像殺掉一頭豪豬一樣,甚至沒有一點感情,這讓他們害怕,但想想被殺的又是罪該萬死的蛇頭,又在心底支持藍海。
路小魚則是徹底被眼前的景象嚇壞,尖叫著衝回了家裏,藍海歎了一口氣,說道:“滾,以後不要出現在魚貫村。”
聽到藍海的話,本來雙腿顫抖的小弟們,瞬間化作鳥散,逃離了魚貫村,而藍海也慢慢退去,雖然那死去的村長身體已經冰冷,但藍海心中的怒火已經平息,便再無感覺。
此後數天,惡霸再無上門騷擾,也讓魚貫村有時間為村長操辦後事,藍海並沒有去參加,他心中很堵,這種情感讓他很不舒服,自己以為人類不過是智慧多一點的牲口,死了就死了,而情感更是不可理解的東西,仿佛他天生就缺少一樣。
但是村長的死卻撩動了藍海心中已死去的感情。
“藍海,藍海……”
聞著聲音,藍海冷漠的看了看四周,卻沒有發現別人。
“藍海,藍海……”
這聲音好像來自自己的心底,藍海驚訝。
“藍海,藍海……”
“你是誰!”藍海怒道,可沒有回應。
這天,藍海照往常一樣出門打獵,可走之前心裏一陣翻騰,總覺得會有事發生,不過那惡霸已經將近一個月沒有出現了,想必應該不會來了。
今天藍海的運氣很好,足足打了八隻風狼和三隻豪豬,這樣的糧食足夠自己一個星期不用出門了,當藍海拖著重重的獵物回到魚貫村時,卻看到了地獄一般的場景。
整個魚貫村的村名全部被殘忍的殺害了,屍體遍地都是,五髒六腑甚至都被掏了出來,可見村民死前的痛苦,藍海一皺眉,眼前的場景讓他胃裏一陣翻騰,倒不是惡心,而是那不舒服的情感再次出現。
“不好,小魚!!”藍海扔下獵人,衝向了家裏,回到家中家裏空無一人,小魚的父母和弟弟都消失了,在床上,藍海找到了一張紙條,上麵寫著:兀鷹村。
看到這張紙條,藍海的眼睛仿佛噴出火焰一般,這是憤怒的感情,當時村長死的時候自己也出現過,隻不過那時的怒火根本無法與現在相比。
或許村民的死隻能觸動藍海,但路小魚出事絕對觸及了藍海的底線,兩個多月來,路小魚的一顰一笑都深深的影響了藍海,從最開始的冷漠,到後來有了一絲關心,再到現在怒發衝冠,藍海的變化之大或許連他自己都沒發現。
藍海低沉著頭,將手中的紙條深深搓成了碎片,拿著一柄魚叉衝出了魚貫村。
今天他要讓兀鷹村整個村子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