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肌玉骨,觸手瑩潤,葉天陡然感到心裏一陣猛跳,下意識的住了手,先前一直將葉霓霞縛在身上絲毫沒有感覺到不妥,一直到這裏,要將她扔下池子的一個,葉天都沒有絲毫的男女之防。
可現在,要他替她寬衣解帶。
“還有沒有其他的辦法?”葉天臉色有些發紅,吃力的問道,撇過眼睛不去瞧葉霓霞白潤晶瑩的頸項,急問。
“沒有,別拖延時間,我們的時間可不多,你要在遲疑,我們全部都得死在這裏。”冥冷冷的回道,“軟玉滿懷,玉肌雪骨,雖然現在身處昏迷之中,你小子也該知足,還磨磨唧唧幹什麼?”
葉天咬緊牙關,躲過冥的冷眼,心下一狠,手指劍風微運,便將葉霓霞衣帶割斷,火紅的裙裳跌落,白玉也是的身子便陡然出現在葉天跟前,他冷汗淋漓,心裏說不出的緊張,也來不及上下打量,便將葉霓霞身子沿著池水放下。
然後幾乎全身脫力的仰躺在身後的岸上,好似經過了一場大戰。
“心境至堅,於色不動,倒是個練劍的好胚子,不過可惜了。”冥冷冷瞧著葉天的神情,看著他額上的冷汗和一片緊張的神識,不知是讚賞還是惋惜。
“什麼可惜了?”葉天看了一眼氤氳水霧裏的葉霓霞,靈液藥力發揮,在時間的推移裏她的臉色也微微露出生機,葉天陡然問。
“看來得教你點東西了,免得到時候遇到此內情景,丟我堂堂天妖的臉麵。”冥看著葉天一臉茫然,有些苦笑,冷冷說道。
“教了我也不一定學,而且,我不學妖法。”葉天閑來無事,又和冥鬥起嘴來,毫不猶豫的反駁道。
“那你為何要學我傳你的神識運用之術,而且,《冥息神典》不是妖法麼?”冥臉色陰沉,隱隱露出殺機,“就算是《蒼茫九劍》,也都是從我這裏拿去的。”
“那不過是為了救霓霞姐而已,至於《冥息神典》。”葉天遲疑了一會,理直氣壯的回道道,“那隻不過被你這個老妖給騙了而已,算不得數,《蒼茫九劍》雖然是在你那裏拿的,可你不也是從別人手裏搶的麼。”
“對了,你說的,《蒼茫九劍》第二重的劍訣呢?”葉天陡然憶起了當初的承諾,盯著冥,陡然問道。瀝血之原後,一直都是事情不斷,他一直都沒有來得及詢問這件事情,此刻因為冥意外提起,驟然被葉天問了出來。
“《蒼茫九劍》二重劍訣是劍心地步的劍訣,你現在拿去也沒用,再說了,我讓你取的東西,在瀝血之原,你辦到了麼?”冥毫不示弱,冷眼看著葉天,爆出一片鋒芒,有些怒氣。
憶起瀝血之原烈焰山穀的地底,青帝彌留之際,說有人解開了禁止,拿走了《蒼茫九劍》的另外殘篇,到底是什麼人呢?
“冥,你說我們在進入烈焰穀青帝之地的時候,有人搶先下手拿走了一切,改變了禁止,你能猜側出那個人實力麼?”葉天心裏總有一股感覺,似乎那個人和著自己一定有著冥冥之中的關聯,但又不知道是什麼。
“不知道,但應該是到達煉神之境的高手吧,不然,不可能隻靠著神識便進入到烈焰穀底,而且還能拿走青帝地下那麼多法寶,想來北鬥貪狼也不例外的在那人手上吧。”冥蹙眉,有些不願提起此事。
“你說有人一直布下一個局,挑動我破除瀝血之原的禁製,會不會是他。”葉天將兩件事情串聯著一想,陡然意識到有一股隱含的聯係,急問。
“有可能,我想他的目的應該不在青帝的神兵和《蒼茫九劍》殘篇,而在於妖魔人這場大戰吧。”冥想了想回道,“你看,至從你從瀝血之原離開的時候,天月境禁製便啟動,妖魔複蘇,占領天月境全境之地,這一切不都太巧合了麼?”
“你是說妖魔占領天月境也是那人布下的陰謀?”葉天一驚,難以置信。
“有可能,天月境方圓萬裏之地,門派修煉者無數,為何三月之間,便會全部失敗,我總覺得應該是某人故意而為,但具體為什麼,卻不得而知了。”
“真是陰狠。”葉天想不到有人的心計這麼深沉,罵了一句。
“你體內的那顆被擊散的魔因最近有什麼奇異的感覺沒有?”冥問道,葉天的身體奇異,連他也不能完全感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