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火?”地上的青年男子以及他身邊例外幾位修為高深點的修煉都是一臉驚恐,難以置信。
“怎麼可能,他隻有淬氣四重期啊,怎麼可能收服異火?”所有人心裏又是吃驚又是羨慕,更有無數嫉妒。
異火之能,隻要踏入元丹境,見識廣博一點的人,都無不知道它的厲害,二品的異火便能夠抵擋玄化境的高手,如果能夠擁有異火榜上排名前二十的異火,走遍九境天下,便也用不著畏懼誰了,無數強橫恐怖的勢力都會爭先恐後的拉攏你。
但異火強橫,桀驁難馴,就算最低等的異火,沒有玄化期的修為,也不可能馴服,就算是玄化期修為,馴服異火也是九死一生,熾熱的焰火可以瞬間焚毀任何一個元丹境高手,就算有靈力護罩,也不可能抵擋,就算玄化期的高手與之交手,也得小心萬分。
“異火?”葉霓霞長大了嘴,滿臉驚愕,“怎麼可能,他隻有淬氣期啊,連元丹都不到,怎麼可能收服異火?”
她陡然覺得任何發生在葉天身上的事情都不能以常理來推斷,想想當初他敢以煉體三重期挑戰五重之境,能夠以淬氣一重之境而單獨闖過在九境天下裏,有著死亡地帶的千裏瀝血之原……
這一切的事情,看是不可能,但都接二連三的發生在了葉天身上,而此刻,敢以淬氣四重之體,挑戰元丹五重境的高手,放眼九境天下,沒有第二個人了。
“我敗了。”雲老大看著停頓在自己胸前的那團火焰,似乎沮喪的吐出這幾個字,紫火烈焰的溫度烘烤,將他皮膚微微烤卷,幾乎燃燒。這麼近的距離,他無法躲過攻擊,除非化境大法。
但那是玉石俱焚的一招,與他一個元丹境高手相對於一個淬氣期的少年而言,鬥到如此地步,他已經敗了。
“好。”葉天也不謙虛,手掌收回,身形掠下,白鶴褪去,還原成一柄金光閃爍的淩霄劍,消失在靈虛戒中。
“果然是天縱奇才,我雲某甘拜下風,看來你段小子在一夜之間崛起,也不是沒有原因的,血魂派一夕之間敗亡,也並不冤。”雲老大身形凝地,看著葉天哈哈笑道,失敗的意味早已遠去,剩下的隻有心折。
葉天那凝聚的一團火焰本來來得及在他出手之前,將他一舉摧毀,但他停住了,給了他一線生機,這樣的情,他不能不承,也不得不還。
“五局三勝,我這邊已經沒有能勝過你的高手了,今日之戰,全當作罷,我雲某說過的話,全當放屁。”雲老大看著身後眾人,轉身對著葉天說道。
身後所有人眼見著葉天的強橫,知道沒有任何機會,若群攻,葉天身後,兩隻殺氣凜然的隊伍靜靜安立,是個人都能看出來,那裏潛藏的凶猛殺機,就算己方之人多出兩倍有餘,但也絕不是對手。
“敢問為何要出天月境,便必得靈貝交換麼?”葉天一戰之後,對麵前這個粗獷男子也去了不少惡感,凝聲問道。
“‘星月縈照,邶水盈波,千瀧之門,倚月而生’,兄弟難道沒有聽說麼,前幾日,也就是兄弟攻破血魂派的前一兩日,有一叢神秘人在邶水河岸向南五百裏處,用無上修為打開了一處通往外境的門路,聽說是上古以為強者專門布下的一座大‘境‘。可以將我們送出去。”
“那為何還要什麼靈貝?”葉天蹙眉急問。
“本來這就是給兄弟們打開了一條活路,大家都勝為高興,奈何第二天,當我們全程趕到那裏的時候,整個大‘境’之門卻全部被血痕派全部霸占了,要想過去,必須得繳納每人十顆四品靈貝或一件三品法寶。”
“血痕派?”葉天一愣,直覺到跟血魂派有著直接的聯係。
“天月境整個東南之地,都是血痕派的屬地範圍,被兄弟所滅的血魂派不過隻是血痕派的子派而已,其掌門也不過隻是血痕派下,一個內門弟子。”
“妖族逼迫,不同仇敵愾也就算了,還發這亂世之財。”葉天恨聲道,血魂派一切殘忍之作葉天都一清二楚,那些被他救下的苦奴,有些直到現在都還在苦苦呻吟,被下的藥引毒質耗費無數靈藥都無法解除。
“雲老大這麼多兄弟為何不一鼓作氣殺過去?”葉天和血魂派交過手,根本不堪一擊,以雲老大的手段和這些人的實力,按說殺過去,應該不成問題的。
“說來慚愧,不是我不想,而是對方兩個玄化境高手坐鎮,整個邶水之原,千裏方圓內,沒有任何人能夠突圍出去的。”雲老大臉上顯出苦意,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