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陽維脈的靈力怎麼漲的這麼慢,先前大約四十天左右就會成長完美,可以衝擊下一層。這都修煉了一個月了快,陽維脈中的靈力才長了一半。”蘇溶坐在床上,腦海中思考著自己這一個月來的結果,進展很是緩慢。
“莫不是,從凝氣五層開始是一個分水嶺?”蘇溶大腦中閃過一道靈光,又想起自己先前晉級第五層時候神識的增加,頓時得到了肯定,使勁在自己的大腿上拍了一巴掌。
“哈哈哈,我還以為是有什麼問題,哪裏不對勁呢。這凝氣五層開始隻怕比之前要強上不少。”自言自語的說著,蘇溶又是抬手間射出一個火球。
果不其然,以前蘇溶最好的時候那火球就是嬰兒頭顱大小,如今卻是已經有成年人那麼大,漂浮在空中旺盛的燃燒著。很快,使出的靈石燒完,火球消失不見。
“我還真是粗心大意,這一個月光說提升修為了,也沒有加強聯係法術,要是早試一下早知道這個結果了。”雖然看著燃燒完的火球,懊惱的在那裏埋怨著自己。
說實話,來到這雲宗,蘇溶真是踩了狗屎運了,被宗門最與世無爭、為人最親近的嚴寬看中收為了親傳弟子。居住在這一茗院中,也從未有人前來打擾,雖然嚴寬時常不在,但是蘇溶所需要的修煉物資卻是有宗門內侍固定的日子送來。如此一來,他就沒有任何困擾,有大把的時間用來修煉。
想想和自己一起來的弟子,除了李曉曉比自己還要好之外,就隻有那宗門執事李誌收得弟子還算可以了,其他弟子現在仍舊是刻苦的在凝氣二三層徘徊。
想到此,蘇溶樂開了花,他是懂得感恩之人,師父嚴寬對自己最好日後定當回報;雖然以前被雲宗追殺,那也是中州之命迫於無奈,現在蘇溶改變容貌以一個弟子身份在這裏,雲宗上下對他的確還不錯,日後報仇的對象,他早已將雲宗排除在外。
正要重新修煉,神識中傳來小黑的聲音,他這才想起放出小黑的日子臨近,好言安撫了一番,小黑這才安靜下來,等待著過兩天的放縱。
“我看看師傅換來的是什麼絕學。”蘇溶尋思著先不修煉,先學學嚴寬從宗主白瀟那弄來的那門絕學。
靈力一注,打開了儲物袋,蘇溶看見那數萬的靈石,想起自己這半年來也搜刮了有十萬顆靈石了,如今卻是用的隻剩下這些,不禁有些肉痛。正咒罵時,她忽然想起了羅浩,打算找找羅浩再去後山尋找一番,看能不能找到靈石山洞。
心疼了好一會,蘇溶這才從儲物袋中拿出那枚刻著功法的玉簡,神識湧入,專心讀了起來。
口訣雖隻有百字不到,卻晦澀的很,一遍過後蘇溶根本不懂是說了些什麼,隻知道這功法叫《縱雲掌》。他是個較勁的人,卻是不行越要努力嚐試,想當初聯係易容術,他足足在坐在原地參悟了一年,這才縷清口訣道法,而後又是數年的勤學苦練,這才學會易容術。
現在遇到這縱雲掌,蘇溶的執勁又湧了上來,一遍又一遍的仔細閱讀口訣。這縱雲掌乃是白瀟的絕學,嚴寬都不會,無人指點,隻能靠自己的理解了。
看了有上百次,口訣內容深深的刻在了蘇溶的腦海中,他揮出一道靈力將玉簡打碎,又是一個火球術將碎片焚燒幹淨,不留下一絲痕跡。如此絕學,又豈能讓別人知道。
做完這一切,他重新打坐,閉起眼睛細細的參悟起來。
“縱雲掌,聚神識,凝靈力,彙於掌心,散於五指,以七掌之勢拍出,成崩天之力。需謹記以督脈靈力依次融合其餘七脈靈力,結合主脈之力,順掌心拍出,掌掌相接、環環相扣。如此,方能以七掌之勢形成牢籠,擊潰對手。”
功法就是這,蘇溶卻是頭疼,百遍的細讀他也能看懂大概,但是仔細一想卻是難得哪一出做起來都是難上加難。先不說七掌連環,光是第一掌如何拍出,自己就揣摩不透。而且就目前自己的情況,主脈尚未修煉出靈氣,根本就不能修煉此門功法。
即便如此,蘇溶還是參悟功法。所謂牆之牢固在於根基,蘇溶要做的就是在修煉之前將這門絕學縷透,到時候也能更加快速的修煉。
不能溶於主脈,那就先嚐試督脈與其他七脈的融合,將第一步做好,於是他迫不及待的嚐試起來,將督脈中的靈力分離出來,與任脈中的靈力相結合。
融,融,起初進行的很順利,蘇溶也以為一次就要成功,卻是進行到中段的時候啪的一聲炸開,崩的他的身體裏到處是靈氣碎末。
“失敗了。”蘇溶自言自語著,思考剛才自己過程中那裏有不妥當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