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一晚,早上八點林河就精神飽滿地起床了。
在房間中稍微鍛煉了一會,林河痛痛快快地洗了一個熱水澡,然後來到了酒店的餐廳。
林河並不怎麼喜歡西方的餐點,他倒是很想嚐嚐掌紋空間的龍城早點,可想到暗中可能存在的眼睛還是放棄了這個誘惑。
至於酒店中的龍國風味早點?那就算了吧。在西方世界大名鼎鼎的龍國菜肴早就失去了其正宗的口味,就好像星巴克餐廳不得不推出同樣變味的西方快餐一樣。
這是一種地區同化,是經過了一番痛定思痛之後的無奈選擇。所以與其吃變了味的龍國早點,還不如來上一份純正的西式早餐。
牛奶,麵包。至於黃油?算了,太膩,林河同樣不習慣。簡單用了早點,林河悠閑地喝著奶茶,一雙眼睛隨意地觀察著餐廳中的客人。
林河左手邊,大約五六米的一張桌子邊,坐的是一個腦袋半禿的中年人。很顯然,他是一個典型的美利堅人,有著邊吃早餐邊看報的習慣。
從林河進入餐廳到現在,大約一刻鍾時間,這名中年男子才吃掉一片薄薄的麵包,大部分的注意力放在了手中的報紙上。
林河又轉過頭看向在他旁邊的一張桌子。這是一個典型的四口之家。一雙中年父母,一對10多歲的兄妹,吃早餐的時候那對夫妻進行著小聲的爭吵,以林河的英語水平大致判斷出爭吵內容為男人昨晚在賭場的大手大腳。
“60 grand dollars”,通過這幾個單詞林河知道這家人的經濟條件還是不錯的,有6萬美元閑錢可以進行賭博娛樂,但女主人很顯然對丈夫的這種爛賭鬼行為十分不滿。
想想也是,能夠住在拉斯維加斯最頂級的酒店之一的拉斯維加斯天空酒店,就算是普通房,也是一筆小錢的開支,更何況還要在拉斯維加斯賭錢玩玩。
林河正想再觀察一下別人,卻留意到餐廳門口走進幾個東方人,確切地說應該是東瀛人,那標誌性的丹仁胡很好地說明了他們的身份。
帶頭的那個東瀛人身材不高,隻有160左右。另外兩個東瀛人,一個手拿公文包,一路上低頭哈腰的樣子,應該是為首那人的助手之類的角色;另一個身材相對高些,也不過170上下,看其露在外麵的胳膊上鼓鼓的肌肉,應該是保鏢。
宏田幸二看著麵前唯唯諾諾的山下慶支柱,心中充滿了鄙夷。要不是父親宏田大康說這個山下慶支柱是家族在美利堅的負責人,自己想要在拉斯維加斯展開活動離不開此人,恐怕早就把他趕走了。
“好了,這些事情我都已經知道了,你不用再三強調。”宏田幸二臉上充滿了不耐的表情。
“是。如此,山下就不打擾二少爺用早餐了。”山下慶支柱一臉諂媚地退了下去,一直退出餐廳才轉身挺胸離開。
看著山下慶支柱離開的背影,林河微微一笑,很有意思的人物。在掌紋空間的掃描下,林河可以看到在轉身的那一刹那,眼中露出的那種寒光。
很顯然,這山下慶支柱絕對不是簡單角色。若是沒有意外,那個東瀛矮子最後肯定要吃暗虧。
當然,這並不關林河的事情。或許,雙方之間除了這次的相遇,再也沒有碰麵的機會了。
林河將杯中奶茶全部喝完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十點了。看了看時間,林河不得不撥通了蔣大公子的手機。
好一會兒那邊才接通了電話,話筒中傳來蔣憲儀帶著幾分倦意的聲音:“阿河,早啊。”
“還早,已經十點多了。”林河好笑道:“真想不通昨天是誰說今天如何如何的,怎麼睡得這麼安穩?”
“還不是昨天晚上太激動了,好不容易才睡著。”蔣憲儀咕噥了一句,然後對林河道:“你現在哪兒,我等會兒去找你。”
“我現在餐廳,不過等會兒出去走走,你等會兒自己解決早餐外加午餐吧。”
“別啊,我一個人在這裏很無聊的,還是跟著你行動好了。”蔣憲儀聽了馬上反對道。
“好吧,我到樓下的公園轉轉。”對蔣憲儀林河還真是有點無可奈何的感覺。
在公園的休閑椅上坐了大概半小時,林河欣賞了形形**的各色人等,蔣憲儀才姍姍遲來。看到正在看著一群身穿比基尼泳裝的林河,蔣憲儀臉上露出了一個猥瑣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