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兒抬起自己的手指,輕碰了下鐵籠,滋的一聲,她迅速將手指收了回來,手指上已經一片紅腫。
她嘟著嘴吹著自己被燙著的地方,抬頭看,鐵籠上的符搖晃了兩下。
到了獵鬥當日,靈兒被人連著鐵籠提到外麵,她很久沒見到的敞亮,陌生的地方,看上去就像是個院子,沒看見什麼人。
轉了幾個拐角,走進了一個屋內,屋內倒是有不少的人,有很多人都穿著一樣的黑衣,黑衣人領著穿著華服的人往裏走。
不少人都看著被籠子關著的靈兒,討論著,不時發出笑聲。
靈兒把自己縮成不一團,不去看周圍的人,她手有一下沒一下碰著鐵籠,手指疼,可她還是這樣做,這樣她就不怕了,她醒著就不怕了。
提著她的人也往屋內走,卻不是和穿著華服的人走的同一個方向,男子走進屋內便走到更裏麵,走到裏麵又走了出來,又是個小院,和其它小院沒什麼區別。
院子外有人,人前還有一口井,院子外一口井的地方站著一個同樣黑衣的男子。
提著籠子的人走到那口井麵前。
靈兒從鐵籠裏往外看,看不清井中有什麼東西不過從裏麵混雜的一股血腥味還有妖魔的味道。
提著鐵籠的男子和麵前站著的黑衣男子說了句話,黑衣男子往前走了一步,他腳踩到井邊,手一拉井上吊著的繩。
麵前的井竟慢慢往兩邊分開,男子提著鐵籠往井中走,一條長而彎曲的石階往下,不寬的路道,兩邊都是擺著燭火,燭火照亮了整一條道。
一直往下走,慢慢道路也變得敞亮起來,直到一個石門前,又有兩個黑衣人站在外,從裏麵傳來微乎其微的聲音。
兩個黑衣人說著了些什麼,一個黑衣人手往石門上一按,門緩緩打開,瞬間,裏麵鋪天蓋地得吼叫聲傳出來。
靈兒把自己縮成一團,捂著耳朵,可根本毫無作用,聲音震得耳朵發疼。
男子一步踏進去,光線昏暗,卻不影響視線,哄鬧的聲音從兩邊傳過來的,到處都人。
中間一個巨大的圓台,圓台兩邊是由竹木編製圍起來的,很高,竹木周圍都是貼著的符紙,竹木上都是暗紅,很容易聞到那股血腥味,還帶著臭味,是血腥久後被腐蝕的味道。
圓台兩邊隔得有些的是看台,看台上都是人,總共兩層樓,幾乎都是些穿著華服的人,看台上的人看著又進來的人大聲吼叫,表現自己的興奮。
靈兒被提到一邊,剛放下,身旁關在同樣鐵籠裏的妖魔朝著她過來,對著她嘶叫,靈兒抬起頭看過去,發現周圍全都是和她一樣被關在鐵籠裏麵的妖魔。
每個妖魔都不一樣,眼神卻都是一樣,眼睛裏透著一股凶殘的殘暴。
“來,來,來!”看台上的人看著下麵的妖魔,等不及得衝下麵鐵籠裏的妖魔叫喊,後來不知是誰領頭鼓著掌,所有人都拍起手來,很是有節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