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一臉求表揚的模樣，尾巴一搖一晃。
瀲未勾著唇，要笑不笑，“厲害。”
她張開手，仰著頭，嘟著小嘴，“那抱抱。”
妖王站在後麵真不知道說什麼好，他現在是想說，可沒話可說。
瀲未伸手將人從地上抱起來，小家夥一入溫柔鄉就傷心了，小手不自覺捏著瀲未耳垂問道：“爹爹，你剛剛是不是不想要靈兒了？”
瀲未笑了笑，“沒有。”
小家夥認真盯著瀲未的眼睛，確定他沒有說謊，她小臉一靠，洋洋得意地說：“我就知道爹爹不會不要靈兒的，那個大叔好壞哦。”
“嗯。”
小孩想來也累，趴在瀲未肩頭就開始泛迷糊，打著盹，眼皮要下不下。
“回去吧。”瀲未說道。
冥王看了眼妖王，要問清瀲未，“帝君，可是在回生石上看見什麼？關於這孩子的前世。”
妖王也很想知道，聽天尊的話的確什麼都沒探查到，但是帝君一直未說，也確定不了。
瀲未輕拍著孩子的後背，輕輕說了句睡吧，偏了偏頭，“可能就是如妖王所說。”
妖王所說，這孩子並沒有所謂的前世。
冥王還想問話，可見瀲未已經往前走了，沒有一絲想繼續說話的情緒。
冥王看著妖王，“那孩子……那孩子和天尊動手的時候，你有沒有覺得那孩子的靈氣和帝君有幾分相像？”
妖王瞬間回過頭一臉驚訝的看著冥王，可能是沒想到冥王也是如此覺得。
冥王一看妖王的表情就明白過來，“那你說這孩子那樣的妖力……是和聖陰珠有關還是和帝君有關？”
妖王看著已經消失蹤影的帝君，搖搖頭，“這事若是帝君不想說也沒人知曉？”
“那……”
“帝君本就沒有說的意思。”妖王說出冥王想問的問題，“若是帝君想說，一早就已經與你我二人說。”
冥王皺著眉，“感覺這天下終究是要不太平了。”
說不上來原因，隻知道天尊沒有如願後麵也安穩不了了。
妖王跟上瀲未。
冥王看著這一地的天衛，還有那一個被砸出來的大坑，冷著臉，嘴裏忍不住罵了句。
子蘇一直坐在宮殿外的石階上等著幾人回來，看見白茫茫雪地裏出現的人影，他一下站起身來，眼前的人移動速度極快。
他往前走了一步，剛剛還在遠處的人此時已經走到了麵前來。
“師父。”
子蘇眼睛很自然地掃到在瀲未懷裏已經熟睡的孩子。
“進去。”瀲未說道，說了這兩個字再沒有多餘的言語。
子蘇往旁走了一步，看著瀲未抱著靈兒從自己身邊經過，瀲未對他所做的一切，一切的任性都沒有多說一個字。
或許當時瀲未便阻止了他去找靈兒，可能他會怨恨師父，不管最後靈兒有沒有被找到，但是他去找了，反而對自己的能力有了自知自明，很多時候都是他自以為是的過度擔心罷了。
子蘇咬著唇，垂放在兩旁的手不住控製地微微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