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做之前分明是瀲未再三確定，如今孩子知曉不好意思了，她便不背這個鍋。
瀲未忍不住輕笑出聲，笑聲像是天山終年不化的冰雪柔化下來，他拍著小家夥的背，縱容著開口，“是，是爹爹不好。”
靈兒又在懷裏拱了下，臉還是發熱，她不敢去想到底發生過什麼，她此時隻想把先前發生的一段給忘記。
明明……明明她看見的就不是這個樣子，而且……應該是她來做才是。
靈兒又不由自主想起來，那顆小腦袋又埋深了兩分。
瀲未還輕輕拍著靈兒的後背，對於孩子的反應還是有些玩味。
她就是不懂卻又知道那麼一點點，腦子裏的壞心思，做著壞事，還那樣一副表情……他搖搖頭。
她睜著眼，她悄悄抬了抬頭，不敢太抬起。
她從絲被裏伸出兩根蔥白的小手指頭，扯向瀲未胸前的衣衫
瀲未低頭看她。
小家夥還抽抽鼻子，小小的聲音說：“爹爹……爹爹為什麼會？”
瀲未還真想把這小腦瓜敲開看看裏麵到底裝了些什麼東西，怎麼就是和別人想的不同呢，她還惦記著這事。
瀲未思量了下，沒有回答。
靈兒等不到瀲未的答案，咬了咬唇，怯生生地抬起頭，此時她就是個被驚嚇到了的小動物，生怕再受到驚嚇，她看著下巴，“爹爹……你……”
她正說著話，見瀲未低頭下來，她一下又低下頭，手指緊緊攥著他的衣衫，話也說不出來了。
瀲未吟吟一笑，抱著孩子，這些日子，心裏都沒有此時這般寧靜。
“爹爹，你不可以對別人做這樣的事情。”小孩沙沙啞啞的聲音響起來，盡顯小可憐樣。
“好。”
她頭又往他懷裏湊了點，“爹爹，這個……是誰教給爹爹的呢？”
“沒人教。”瀲未說道。
“哦……”小家夥應了一聲，不知在想什麼，過了好一會兒又才說道，“爹爹教靈兒吧……靈兒很聰明的。”
“靈兒還小。”
靈兒這次不反駁瀲未這句話，“那等靈兒再長大一點點好了。”
“嗯。”
靈兒這次抬頭看著瀲未，看著瀲未小臉又不自覺紅起來。
瀲未見那小臉蛋紅紅的，說不上來此時是什麼感覺，十幾年過來，也沒見小家夥在他麵前臉紅過，倒是經過這次事情以後，也不枉他親自教她這事不能隨便做，不能隨便說。
她伸手敞開被子，突然胸前的微涼讓她想起自己還沒有穿衣衫，她又猛的又把被子扯了下來，小臉在瀲未懷裏蹭蹭，“靈兒還沒有穿衣……”
瀲未笑了聲，伸手扯過一旁的衣衫，將孩子抱了起來。
靈兒紅著臉看著他，從絲被裏伸出一隻小手出來，還有些羞澀地說：“靈兒可以自己穿。”
瀲未一下真沒忍住地笑出聲來，笑聲清，靈兒還沒聽見過瀲未如此笑過，笑得她越發抬不起頭來。
她一把抓過自己的衣衫，背過身去，回頭還看了眼身後還笑話她的人，“爹爹不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