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
她看著又滾回到腳邊的石子，抿著小嘴，小臉還很嚴肅。
靈兒站在上麵往下看，她越是嗅著這味道越是想下去看看，這味道……
這靈力和血腥的味道。
耳邊還能聽見高山的叫聲，她正往前挪了一步，一隻腳空了出去，一個石子又掉了下去，正要把腳往下放，突然後頸一個力道把她給提了起來。
靈兒猛的回頭去看，她一看，眼睛都泛著光，大聲地叫了聲，“子蘇哥哥！”
整個山洞裏都回蕩著她這一聲，足以看出她多高興。
子蘇衝她笑了笑，臉色因為這靈力的味道難受得厲害，他往後狠退了兩步，直接把靈兒抱出山洞。
高山見一個不認識的人抱著靈兒，嗚嗚衝他直叫，上前就要去奪人。
靈兒抱著子蘇對著高山地說：“這是我子蘇哥哥！”
高山一下停了動作，有些委屈地看著她。
靈兒抬頭摸了摸高山的頭以示安慰。
子蘇打量了下高山，這麼多人跟著靈兒身旁，自然也是認得這個人的，的確是個人，雖然模樣有點似妖魔的模樣。
子蘇將她放到地上，靈兒拉著他的手左左右右地看，子蘇也任由著她看。
兩個人都看著她。
她咧嘴一笑，“子蘇哥哥，你回來啦！”她說完，想了想又覺得她自己說的話不對，她現在也沒有在天山。
子蘇看她，這樣堂堂正正看她，比任何時候都高興，雖然師父說過不讓出現在靈兒麵前，可是剛剛那種情況……
子蘇又看著她，想著她從燕盞凰身邊離開，心裏那塊石頭也放下來。
靈兒撅著屁股搖著尾巴，往他身後一看，眼睛轉了一圈，拉著他的小手緊了緊，“子蘇哥哥，爹爹呢？”
子蘇看她，沒想好怎麼來回答她。
靈兒見子蘇不說話，低下頭，眼前就見一顆圓滾滾的腦袋，“是不是爹爹生氣了?”
“不是。”子蘇答道，“師父隻是……師父隻是有點事情而已。”
子蘇是不知道怎麼扯謊，更不知道怎麼和靈兒來扯謊，不想看見她傷心難過。
“那爹爹是讓子蘇哥哥來接靈兒回家的嗎？”靈兒眼睛瞬間亮起來，尾巴搖搖晃晃。
“……是。”子蘇看見她這個樣子，也說不出不是這句話來，“我們可以在外麵玩兩天，等師父來接我們一起回家，可以嗎？”
“靈兒不喜歡這個地方。”靈兒想起很久以前自己一個人在俗世的時候的事情，她有點害怕，她把手一攤，“而且靈兒現在都不厲害了。”
子蘇張了張嘴，正不知如何來說時，又聽見她說。
“不怕的，靈兒可以等爹爹的，無論多久靈兒都可以等的。”靈兒仰著笑臉。
子蘇突然覺得嗓子有點幹澀，像是被冷空氣灌入了一樣，他輕輕嗯了聲，這一聲也不知道靈兒有沒有聽見。
靈兒扯著他，往想往山洞裏麵走，“子蘇哥哥，那裏麵，我們去看看那裏麵。”
子蘇皺了一下眉，他朝裏麵看了一眼，那靈力的味道像極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