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來，來來。”溯國帝看向還趴在地上的女孩，笑聲聽上去惡心，他手指往地上點了點，“過來，將自己的衣衫全都脫下過來。”
女孩趴在地上，身子往兩邊動了動，她手緊緊抓住自己的衣衫，從地上站起來，光亮刺得她睜不開眼，她身上本就沒有多少衣衫了，她咬著唇，往下狠狠一扯，最後一點衣衫都扯了下來，她一步一步移到溯國帝身旁。
溯國帝朝女孩掃了一眼，看了一眼手裏提著的已經沒有任何反應的孩子，他並不擔心孩子就這樣死了，不會死的，隻是俗世的人一時適應不了這種東西，過了這個時候，便就比俗世之人要耐活。
不過耐活也活不過今夜。
溯國帝伸手將手裏的東西放回到格子裏，沒有合上格子，他覺得這樣的光亮正好合適，他能將兩個孩子看得清清楚楚。
手裏的雅兒還沒有半點動靜，溯國帝將拉著的鎖鏈一扯，雅兒跟著他的動作動了下，清醒一般，慢慢抬起頭來，她臉色發白，白得看上去透明，額上的發被汗水黏在一起，因為剛剛的疼痛。
溯國帝扯著嘴角一笑，拉著鎖鏈的手一鬆，雅兒一下被扯了起來，她又不得不踮起腳，可是她沒有力氣再踮腳，她就這樣半吊著身子，手裏還緊緊捏著那顆發出悶聲的鈴鐺。
“這邊來。”溯國帝對雙手環抱著自己chiluo身體的女孩說道。
女孩沒有任何反抗，低著頭她移著步子過去。
溯國帝一伸手就抓在女孩肩上，女孩身子跟著一抖，她白著臉，哭也哭不出來了，她慢慢放開自己抱住自己身體的手。
溯國帝對於手上的觸感，很是滿意地輕籲一聲，他又望向還吊在那的雅兒，朝她伸手過去。
“別碰我。”
溯國帝的手剛抓到雅兒衣襟上，她說出話。
溯國帝手一頓，眼神有些驚訝。
雅兒抬著頭看他，連唇色都是蒼白，她一字一句重複剛剛的話，“別碰我。”
“你會說話了？”溯國帝驚訝的說道，他眼睛裏並沒有害怕，反而出現驚喜，他認為是剛剛吸入的法力讓這個孩子會說話，會說話的孩子才好玩，可以聽她們哭喊的聲音，求饒的聲音。
他扯住雅兒衣襟上的手更沒有鬆開，他表情變得極度興奮，“說，繼續說。”
雅兒放下自己踮起腳的腳，她高高抬起脖子，兩隻手用力扯溯國帝的手。
溯國帝和她一雙冰冷柔軟的小手糾纏，兩人手之間還有鈴鐺早也不是那麼清脆的響聲。
溯國帝抓住一根細細的小手指，反手把她往後掰，他想看見這個孩子臉上出現的不同表情，咯吱一聲，手指響起被掰斷的時候。
雅兒皺起眉，身子疼得彈了下。
“就是這樣，就是這樣，叫，叫出來，求饒，向我求饒。”溯國帝瞪大了眼睛，眼睛發紅，像極了吃人的野獸，他很是愉悅，他想從這張漂亮的小臉蛋上看見更扭曲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