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畫錯了人，但是他好不容易才畫出來，他且能讓他撕毀。
燕秦一瞪著子蘇，手上也不敢用太大的力。
靈兒好奇地看著兩人，雖然燕秦一畫了其它人，可是她並沒有生氣，她隻是想知道答案而已，她走到子蘇身邊，扯了扯子蘇的衣衫。
“子蘇哥哥，你也認得這個漂亮姐姐嗎？”靈兒問道。
子蘇回過神，側過頭看她，他皺起眉，表情有一絲複雜。
靈兒歪了歪頭，“你也認得嗎？”
子蘇鬆開手，“是見過。”
燕秦一都還沒來得及收回畫，連忙問道：“在何處見過？”
“與你何幹！”子蘇對著燕秦一時候的表情實在是難看，“你是在哪裏見過？”
“又與你何幹！”燕秦一吼回去，她他將畫好好收起來。
子蘇看著燕秦一的動作，燕秦一見子蘇死死盯著自己，他還是覺得就先將畫拿著安全，免得被有心人偷了去。
靈兒看著子蘇，說道：“靈兒也見過。”
子蘇眉頭一蹙，聽到靈兒也見過，他表情露出一絲驚訝，靈兒不記得了，但是應該也沒有見過……她如何說她見過，“靈兒在何處見過？”
“很久以前也是在小哥哥這裏見過的，也是小哥哥畫的。”靈兒說道，“不過後來……”
靈兒沒說完話，就沒說了，她不能說最後那副畫被爹爹帶走了。
“嗯。”
子蘇又看向燕秦一。
燕秦一笑了笑，“你不告訴我是在哪裏見過的，我自然也不會與你說我是在何處見過的。”
“這女子是何人？”燕荌簾站在旁邊聽了好一會兒，也沒弄沒明白畫中的女子是誰，不過在她看來，這個女子對燕秦一不同，對子蘇也不同，連靈兒都知道，就她不知道，自己就像個局外人一般。
“這就用不著公主知道了。”燕秦一去拿了一塊糕點。
燕荌簾不滿地看著燕秦一。
靈兒跑到燕秦一麵前，燕秦一往她嘴邊遞了一塊，靈兒搖搖頭，不要，“小哥哥，你還沒和靈兒說呢，為何爹爹不會不要靈兒？”
燕秦一望著靈兒，剛剛心裏還挺高興的被靈兒這反複一句話問得心裏又有幾分別扭。
他咽下嘴裏的糕點，彎下腰看她。
子蘇走過去，就站在靈兒身旁。
燕秦一掃到旁邊的人，冷冷笑了聲，“因為……”他將最後一個字拖出很長的音，他望著靈兒的眼睛，眼睛又不自覺看向她眉心的朱砂，他想起為何剛剛突然就想為靈兒作畫，因為這朱砂。
燕秦一忍不住伸出手，不僅僅是朱砂像，連眸子都是差不多，要是靈兒換成了紅眸，那和那雙眸子是一模一樣。
燕秦一手還沒靈兒的臉上就被截了下來，燕秦一沒有絲毫的意外，他沒有再動，手上的力道很重，重得手好像就要斷了。
他笑了笑，“因為眼睛。”
“眼睛？”靈兒皺起眉。
燕秦一站直了身子，看向掐住他手腕的人，望著子蘇的眼睛，笑道：“就是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