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兒也跟著皺起眉。
很多妖魔也會吞食妖魔的靈珠，是為了提升自身的修為，可是這和靈兒沒了法力根本沒什麼關係，靈兒隻是暫時沒了法力，並不需要增強自身的修為。
“就算靈兒吞食了靈珠也沒用，靈珠隻是讓一些野心的妖魔找些途徑罷了。”
授莘搖著頭，走到子蘇麵前，“你連她如何沒了法力都不知曉，你也不知如何才能讓恢複法力也不知，你說那些有何用。”
授莘看著靈兒，其實他也不清楚她如何恢複法力，天懲那種東西，唯一一次便是出在她身上，可能也隻有天尊一人知道如何能解，也許連天尊都無法解，他隻是想著能不能找到其它和她法力相像的靈珠，讓那個層桎梏從她靈珠上轉移。
雖然他也覺得自己這個想法有些好笑，可是不試試，也就不知道到底能不能行。
授莘解釋，“靈兒體內的靈力隻是被桎梏罷了，桎梏一解除，她法力自然會恢複。”
“被什麼桎梏？”子蘇的確沒聽說過，而且他也是第一次看見靈兒這樣沒了法力卻能維持人形的妖魔，她現在就完完全全看上去是個俗世人。
俗世人……這個想法讓子蘇皺緊了眉頭，他將靈兒又往懷裏摟了摟。
“當然是被天懲桎……”授莘話脫口而出，卻又沒說完，他聲音戛然而止，他看著兩人，見兩人都看著自己，他狠咬了下牙根，揮揮手，像是要把剛剛的話揮散走，“總之說了你也不懂。”
天懲……
天懲。
子蘇心裏默念了這兩個字，這兩個陌生的字樣，不自覺得刻在心裏，他不動聲色。
“鬼節那日出現的妖魔甚多，總會找到與她法力相像的妖魔，可以試試，反正那些妖魔都是難逃一死。”授莘嘴邊露出惡魔般的一個笑，“自然，是遇上了我的時候。”
授莘說話很涼薄，在他眼裏世上所有妖魔都如螻蟻，除了一個人。
授莘望著靈兒，衝靈兒咧嘴一笑。
靈兒移開眼，並沒有去回應他這個自認為很可愛的笑容。
靈兒收拾起來，收拾了多久，授莘就說了好久的話，嘴裏喋喋不休，也不怕靈兒煩。
靈兒全程無視授莘，從授莘身邊走過時，經過時，她身上一股淡淡的香氣溢出來，授莘仔細地聞了下，很淡很淡，昨日都還沒的味道，他聲音停了下來，轉過身看著靈兒，“什麼味道？”
靈兒停下來，疑惑地望著他。
子蘇看著授莘，他方才自己挨著靈兒那麼近都沒有聞到什麼味道。
授莘走到靈兒身邊，又對著她聞了聞，這次又沒有聞到那淡淡的香氣，他再湊近了聞，還沒聞到，靈兒一下把他推開。
授莘退了一步，瞪大了眸子看她，一臉驚訝。
“我還在生氣！”靈兒說道。
“我……”昨晚都還和他說話來著！
靈兒轉身就離開，子蘇看了眼授莘一眼，眼中帶著一絲笑意，“靈兒從來都是有仇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