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手環抱在胸前，對於授莘的質問嚴重閃過一絲不自在，她往後退了一步，不答。
靈兒盯著女子的臉，她第一眼看上去就是燕秦一畫中人的模樣，可是看久了又覺得不一樣，至於哪裏不一樣……
靈兒說不上來，她低頭往旁邊瞧。
“這張臉，哪來的？”授莘問了一遍。
“這本來就是我的麵目，你個小妖魔不要太猖狂。”女子並不怕授莘，雖然授莘這般質問，可是他的樣子並不可怕。
女子沒想和靈兒和授莘在這裏浪費時間，她身子一轉，落下一句話，“你們快些離開，不要打擾了老娘的好事，若是幹壞事，小心老娘直接吃了你們。”
妖魔吃妖魔也不是什麼稀奇事。
女子跨進屋內，手捏著門邊，正要關上門，一股力量將問頂住了，她皺起眉，回頭看過去，授莘一直顯得陰暗的臉在屋內散出來的光亮中顯現出來。
女子偏過頭，身子一晃，著在身上的薄紗一起，露出她裏麵的身姿，她最後一句話已經警告完了，她再沒有一句話，直接朝著授莘動手出去。
授莘冷冷一笑，他手鬆開，偏了偏身子。
女子的手擦過了授莘的臉，長長的指甲在他小臉蛋流下了一道血痕。
他竟然沒有躲過？
靈兒在後麵站著，她剛剛看見授莘身子虛晃了下，像是沒站穩一樣。
臉上的抓痕讓授莘皺了下眉，他吐了一口氣，臉上的傷口又開始迅速愈合，女子的動作也沒有因為她抓傷授莘而停下來。
她指甲甚長，屈起手指，對著授莘的胸口抓去。
隻看見眼前一道金光閃過，女子伸出的手被一股力道狠狠往前一扯，接著那道金光往自己身上而已。
砰——
女子直接被踹了出去，狠狠摔在屋內的床邊上，還能聽見後背骨頭斷裂的聲音。
授莘從門前跨進去。
靈兒噎跟著走進去，一股糜爛的味道衝進鼻腔裏，有些難聞。
靈兒抬眼看過去，屋內四處都是散落的衣衫，就在女子倒下的地方，靠著的床上還躺著一個男子，床上到處都是血跡斑斑，男子身上未著半縷，脖子處，身子各處都是咬痕，隻是壓痕裏不見有血滲出來，好像是已經被吸幹了血，已經感知不到男子身上半點生的氣息。
靈兒又聽見了咯吱一聲。
女子從床邊坐起身子，她扭正身子，扳正身後斷裂錯位的骨頭，她嘴裏發出痛苦的聲音，她表情看上去噎很痛苦，可是放在那張臉上還是那樣美。
痛苦的神情美得讓人覺得心疼。
授莘站定在女子身上，個子不高，也沒有任何氣勢，卻君臨天下般的冷傲，居高臨下地看著女子，還是那句一直沒有得到回答的話，“這張臉，哪來的？”
女子望著授莘，她咬著唇，身後斷裂的骨頭疼得她苦不堪言，一直愈合不了，她現在也不敢小看授莘，手指抓著床沿，“這本就是我的臉，何來，何來哪來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