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大哦。”靈兒又多說了句。
“怎的會是……”子蘇皺眉不解，和畫中女子一樣的人。
不可能，畫中的女子分明是……
“是一隻蜘蛛精？”
“就是一隻蜘蛛。”
第三道聲音在兩人身旁響起。
兩人同時回過頭看過去，授莘已經睜開了眼，他看著靈兒，還沒有看清靈兒臉上的表情，坐在身旁的人一下撲了過來。
“授莘！”
那一閃而過的神情他還沒看清，他說話，“我逗你玩的呢，你是不是嚇著了？”
授莘笑得一臉傻氣。
靈兒抬頭看他，神情很沉，沉得陰暗。
授莘被她眼神給駭住了，他心虛地撇開眼，“我隻是開個玩笑罷了，沒想到……”
“你可知現在是什麼時辰？”子蘇在旁邊說道。
授莘皺眉看他，等他反應過來是子蘇在這裏時，沒等他再開口，子蘇就已經幫他回答。
“這已經是鬼節第二日了，鬼節已經過了。”子蘇冷聲說道，“你還當真是個好玩笑，可以開整整一日。”
授莘表情難堪，被人直接戳破了事實，而且身上的人還看著他，當時看見靈兒也找不到要說什麼，他心底不想讓她知道有什麼事，沒想到說的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授莘不敢去看靈兒眼神，已經開始解釋，“我也不知道當時是為何？我眼前一黑，之後便沒了意識，你不要生氣，我是怕你擔心才會騙你的……”
靈兒盯著他，沉默不語。
授莘想動，可是身子一時半會也還動彈不得，“我沒有故意要騙你，你可有受傷？我這……”
“你別離開我。”靈兒五個字打斷了授莘所有的話。
很輕的一句話，輕到授莘都不知道這句話是不是在對他說。
授莘眼珠子一轉，落到了靈兒身上，他自己落入了她的瞳孔中，她的眼神裏的情緒他再也看不懂。
這種他無論如何都猜不透的眼神讓他心沉了兩分，他此時很想抬抬手，可是手還是抬不起來，他微頷首，下巴碰了砰碰她的頭，“我不會離開的。”
“好。”靈兒揚起一笑。
她前後的表情轉換得很快，快到授莘真的完全看不透她真正在想什麼。
靈兒從床上跳了下去，聲音活潑輕快，“我餓了，我要去吃飯了。”
說完，自己就跑了出去。
授莘看著她離開，眉頭驟然一縮，他問子蘇，“發生了什麼事？”
“我還想問你發生了何事？”提到這事，子蘇心中就很不快。
授莘腦子裏一直回蕩著靈兒的那句話，他想要將她說話時心中所想弄明白，那句話一點都不像是她會說出的話。
“我當時暈了過去便什麼都不知曉，後來發生了何事？”授莘試著動了動身子，身子還是動不了，他放棄了，僵硬地躺著問子蘇，“她發生了什麼？”
“隻說了是芊芊和燕盞凰救了你們，其餘什麼都沒有說。”子蘇看著他，“你到底是怎麼了？若是昨日沒有他們，你想要她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