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上麵看了看,隻有一個字,但是她執拗地覺得還有個字,“上麵還有字嗎?沒有字了。”
她猛地轉過頭,動作太劇烈,讓她本就暈乎乎的腦子更暈,她身子一下不穩,直接摔到燕盞凰懷裏,玉佩挨著了燕盞凰的耳側,玉佩上有了溫度。
燕盞凰攬著她的腰,動作親昵且自然。
靈兒窩在他懷裏,摔倒了,抬頭衝他嘿嘿一陣笑啥,她舉起自己手裏的玉佩到他眼前,透過玉佩去看他的眼睛,讓他看,“你看,沒字了。”
“有字。”
靈兒又拿著玉佩看了好一會,她眼前再不清晰,可她怎麼看上麵也隻有一個字。
“沒。”她看著是沒,但是她覺得是。
她此時就像個討要糖不成的孩子,有些無理取鬧。
燕盞凰沒有去看玉佩視線任在她身上,攬在她腰上的手緊了兩分,他道:“有字。”
靈兒的手指在玉佩上撫過,手指劃過的痕跡也隻有一個字,“沒有字了。”
“還有一個字。”燕盞凰篤定地說。
“什麼字?”靈兒歪著頭。
他不答,他手放在她的後腦,順著她的發。
兩人一人一句並沒有多餘的話。
靈兒看著他,心裏湧起一股並不陌生的感覺,那種感覺緊緊糾纏著她的心,她深深看著他。
月色印不上她的瞳仁,她的眼眸比月色還要醇厚,眉梢間全是風情。
兩個人身上的氣息都是一樣的,挨在一起,根本分辨不出到底是誰的味道,帶著不知名的香氣,更加醉人,已深陷其中,早忘了身在何處。
燕盞凰覺得自己入了那雙眸中,他也醉了。
他視線著懷裏的人麵容。
他已忘卻了今夕是何夕,隻有眼前的人清楚。
她看著他,看了許久,越是久,她眼睛裏的東西就越多,多到眸子是一片清明。
靈兒抬手手撫在他的臉上,她眯著眼,說了句前不著調的話,她說:“我記得你。”
“嗯。”
他應著她的話。
她看著他,看得越久她眼裏的東西就包含得越多,她笑著,不算是個笑,這笑有幾分涼意,“你還記得我嗎?”
“嗯。”
靈兒輕輕地笑,她從他懷裏站起來,剛站穩又踉蹌了下,他沒去扶她,視線卻從沒有離開過。
靈兒站定在他麵前,她身子還不是很穩,她手搭在他肩上勾下身子,臉很靠近他,兩人的視線處於同一水平,看進眼裏。
她勾著笑,笑容沒有一點孩子氣,她輕喘著氣,看著他,笑意更深,,她身子又往前傾了些。
燕盞凰就那樣坐著一動不動。
她搭在他肩上的手往他脖頸後繞了過去,兩人之間的距離不到一個拳頭。
無言。
所有的話都寫在了眼睛裏。
她看清他眼中寫上的東西,她手在他耳朵上一撩,她說:“你叫我一聲,可好?”
月光印下的兩人影子重疊在一起。
燕盞凰手正要抬起,他正張,眼前的紅色再看不得清晰。
唇上多一抹溫濕,還帶著酒的香氣,有一絲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