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為了修為嗎？”靈兒笑著看她。
朱媚兒臉不紅心不跳，“我也是為了修為，隻是我這修煉與你們一般妖魔修煉不同，既然你們發現了，隻要你們不說，便也就沒人知道。”
“你為何覺得我不會說？”靈兒望著朱媚兒，這和幾日前見她，不太一樣，她不似那麼唯唯諾諾，前幾日都沒和她說話，就能看見她身體顫抖不已。
朱媚兒彎下腰，將手搭在膝蓋上，傾下身子看靈兒，她胸前的兩坨晃著人眼，她笑著，她兩張不同的臉看上去格外的醜陋，“因為我們是同類呐。”
“便是如此你就覺得我不會說？”靈兒笑容不減，反而更深。
“還有一點。”朱媚兒話轉了一下，她又站直了身子，“因為你們答應過，隻要我還在他身邊，你們就不能動我。”
靈兒笑著，她眼眉彎彎，很和善，“就因為這麼一句話？你便信了？”
“我信了。”朱媚兒看靈兒，似乎已經將她看透了一樣，她好像就是因為將她看透她才不怕她，授莘是聽靈兒的，她不怕靈兒自然不怕他。
朱媚兒舔了舔嘴角，嘴角的血的味道讓她沉迷，她望著靈兒，她其實更想吸血的人隻有一個，眼前的人，隻是那一次吸過她的血，她再也忘不掉，她從沒有吸過一個人的血，不多，那麼些就能讓她覺得那般舒暢，像是整個人都解脫了一般。
朱媚兒看著靈兒，眼中帶著貪婪，她很想在她脖子上咬上一口，隻有一點點，那血的味道就遍布全身。
朱媚兒腳忍不住往靈兒方向走了一步，後麵一步還沒有放下去，她整個人像是驚醒了一般緩過神來。
“為何信？”
靈兒一直笑吟吟的。
朱媚兒任何一個細微的動作都落入兩人的眼中。
朱媚兒抬手摸了一把自己的臉，臉上皺巴巴像個老太婆的觸感，讓她很是不舒服，她放下手，卻想到自己要說的話，又笑了聲，“公子，你在意公子。”
靈兒輕笑了聲，“你覺得我在意他？”
“不錯。”
靈兒看了一眼授莘，授莘看她，麵無表情。
靈兒往前走了一步，她眼神不自覺地注視她那張蒼老的臉，她伸出手。
女子身子往後晃了下，腳卻站定在原地，沒有動。
靈兒手撫在女子那張皺巴巴的臉頰上，她身上傳來的味道就更加濃鬱，讓她忍不住將臉靠過去，視線落在她纖細的脖頸上，她甚至就鞥看見青紫的血管裏，血液在裏麵流動。
她舔了舔舌，眉頭因為臉上的力道不由皺起，讓她不得不收回自己的目光。
靈兒手上的力度很重，她有種想要將那些褶皺撫平，她笑道：“有些話你說得自然不錯，不過你還不是不了解我。”
朱媚兒看入靈兒的眼睛裏。
靈兒笑著，她瞳孔裏的自己扭曲得醜陋，她撫在她臉上的手溫度比普通的妖魔還要高上兩分，可是她覺得那溫熱著含著冰渣，刺到她臉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