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兒老老實實站著沒動，她嘴角還掛著笑，坦坦蕩蕩看著妖王。
“有些事情並非你看得那麼簡單。”妖王對靈兒說道，“你是本族族人，不管什麼時候，本王都是護著你。”
“謝大人了。”
靈兒對於妖王的話不反駁，虛心的應下，就和其它的妖魔一樣。
可是就是這樣，她才不對勁。
妖王知曉她去了天朝，定也是在天朝發生了什麼才會如此，但是現在這個時候也並不是說這些的時候。
妖王掃了一眼遠處的使魔，對著靈兒說：“你隨我來。”
“是。”
靈兒將果子遞給授莘。
果子招招手，“娘親。”
靈兒頭也不回地跟上妖王，授莘沒有跟去。
授莘看著，眨了下眼，眼前便出現了一個人。
子蘇冷著臉說道：“去天朝發生了什麼？”
授莘看著子蘇，嗤笑一聲，“你還真是聽話，她不讓你出現在她眼前，你還真怎樣都不出現在她眼前。”
子蘇盯著授莘。
授莘看他，眯著眼，亮起來的光亮有點刺到他眼了，“有些事情並非你知曉就能明白的，你不用明白也無事，總之……她現在這樣就挺好的。”
雖然連他自己都看不出來哪點好了。
子蘇望著授莘。
授莘的樣子是沒打算再多說一個字。
遠處的使魔慢慢走過來，那麼多人，雪地裏沒有留下一個腳印。
靈兒跟著妖王一路往宮殿中走。
早起的精靈已經抱著一個小壺采花蜜，看著靈兒過來，幾隻還歡歡喜喜想把自己剛采的花蜜送給靈兒，可是看見前麵沉著臉走路的妖王，都不敢再上前，繼續采花蜜。
靈兒不知道妖王要把她帶到何處去，她忍不住咳了聲。
妖王腳步很快，靈兒要費力才能勉強跟上，走著走著，步子漸漸慢下來，他停了下來。
靈兒看過去，才發現兩人已經走到了殿中的花園。
妖王回過頭，看她。
靈兒一見妖王回頭看她，她又揚起笑。
“別這樣對著我笑。”妖王不耐煩地說。
靈兒不笑了，表情說不上來地怪異，但是和她往常不笑時一樣，眼神中總透著一種疑惑，少了些東西，什麼東西也讓人說不上來。
妖王手一揮，他手上放著一個盒子，靈兒看了一眼，並沒有什麼表情。
妖王注意著靈兒的表情，不像是上一次，他將盒子給她時那樣，雖然上一次他罵了她，可是她那樣的反應才應該是正常的，而不像是現在這樣……
表情沒有一絲破綻，那張臉像是假的，就仿佛是從來沒見過。
“這個，你拿著。”
妖王將盒子遞給她。
靈兒伸手接過，“是。”
妖王皺起眉，看她拿著便是拿著，他皺起眉，“裏麵是什麼你應該知曉，你要全都吃完。”
靈兒打開盒子，笑了一聲，她看著盒子裏的紅色的果子，笑看著妖王，“大人是覺得靈兒會丟了嗎？”
妖王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靈兒笑了聲，拿起一顆果子塞到嘴裏，接著第二顆，第三顆，第四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