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哈哈話還沒有說話，笑聲就那樣消失在嘴邊，臉上的表情從未有過的尷尬。
他好像提起了一件……不是那麼適合提起的事情……
魔尊悄悄抬了抬眼，正好與瀲未的視線相撞，他連忙低下頭，往後退了一步，不再說話。
“這些時候天朝應該會有些動作，都稍微注意些。”瀲未說道。
“是。”
聲音漸漸消失，殿中又出現了一絲尷尬僵硬的氣氛。
魔尊偏頭看了看妖王，他抬起手，“若是……無事的話，臣等就先告退了。”
“帝君，臣還有些事。”妖王這個時候開口。
“嗯。”
妖王看著瀲未，他知道就算他不說，帝君也知曉他想問的是什麼事。
眾人都等著妖王說話，可是妖王筆直地站著，遲遲不開口。
魔尊反應過來，“那我們就先退下了。”
魔尊這樣說了，眾人心裏也明白了，有些事，妖王隻想和帝君說。
授莘中途沒有說一句話，他一直看著瀲未，等魔尊說走，他便一個人先離開。
狐使魔跟著眾使魔往外走，她回頭看了一眼，在最前的那一抹白色……她怎麼覺得帝君看上去有些虛弱。
等到眾人退下，整個大殿中妖王和瀲未兩人。
妖王站在下麵，最先沒有開口說話，他麵無表情將人看著，他想看透，可是奈何看不透。
妖王張開了嘴，問道：“帝君，你是故意的嗎？”
“嗯。”瀲未很是敷衍地應了聲，他低頭看著自己手腕，手腕上未見多餘的東西。
妖王眉頭狠狠一蹙，“臣還並未說何事，帝君這樣答可否太欠妥當了些？”
瀲未收回視線，他抬起手，手撐著自己的臉，整個人都顯得慵懶，嘴角掠起一抹調笑，“那你說的是何事？”
妖王眉頭皺得更深，他知道他清楚自己想要問什麼，隻是想讓他說出來而已，隻是現在……有些事情還是直說了比較好。
“帝君說是和天朝聯婚是不是故意的？”
“是。”
“帝君在靈兒成婚之前回來可是故意的？”
“算得日子差不多，也算是。”
妖王眉心抽了下，“帝君選在靈兒成婚之日，和天朝聯婚可是故意的？”
“嗯。”
妖王見瀲未不知想到了什麼，他嘴角的笑意甚是柔和。
他沉下了聲音，“……帝君可是故意引誘那孩子來找你？”
“是。”
“為何？”這兩個字，妖王幾乎是脫口而出。
他眼未眨，剛還看見在前麵的人，瞬間到了自己跟前，帶著一陣淡淡的香氣，他忍著沒有往後退，目光無意識又落到了他脖頸上，靠近之後他才發現，不僅僅是脖頸上……
妖王緊緊皺著眉，注視著那一雙泛著金色的眸子。
“你，覺得為何？”瀲未反問。
妖王心思千絲百縷，幾乎自己都想不通，問了一個自己都沒想要問過的問題，“帝君是真的想要靈兒嗎？”
問話，他覺得可能是自己沒想問出來，可是這個問題一直存在自己腦子裏，才會這個時候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