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兒也跟著笑起來，她晃了晃子蘇的手，“子蘇哥哥，要不要看看是個什麼東西？”
子蘇低頭看著她，靈兒嘴角擒著一抹天真的笑，隻是笑到眼中就不是那麼回事。
她的意思正好是他的意思。
子蘇抱著靈兒在苑外移動，兩人也並不進去，靈兒時不時伸出手去。
沒過一會兒，那個女子又走出來。
子蘇和靈兒停了下來。
這次不止女子一人，她身後還跟著一個女子，女子蒙著麵紗，應該就是芊芊提起過的那個女子。
女子跨出殿門的一步，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抬起頭就看向靈兒和子蘇此時所處的方向。
靈兒不知為何應該是看不太清女子唯一露出的眸子，可是那雙眼睛看過來，與她對視，她竟能看得清清楚楚。
“天朝的人。”靈兒低聲說了四個字。
子蘇皺起眉，他望著女子，這距離並不是很遠，可是正如芊芊所說，他沒有感覺到任何妖魔的氣息，天朝仙伸的氣息，甚至是……俗世人的氣息。
那雙眼睛看著自己，平淡如水，看上去沒打算有其它的動作。
他聽見靈兒的話不知她如何得出的答案。
靈兒輕輕笑了一聲，“還真是有點意思。”
蒙麵女子從兩人身上移開眼，轉身的瞬間，她嘴角撩起一抹笑。
靈兒看見了那勾起的笑。
她捏著子蘇，往後退了一步，女子跟著進了殿中。
“子蘇哥哥，我們回去吧。”靈兒對著子蘇說道。
子蘇心生疑慮，卻沒有立即問出口。
他帶著靈兒從香凝殿離開，路上又碰上了去見天照帝的燕荌簾，燕荌簾已經換了一身衣衫，隻是臉色看上去還不是很好。
兩人從皇宮中出來。
子蘇才開口詢問，“靈兒為何知道那個人是天朝的人？”
“嗯？哦，子蘇哥哥沒發覺嗎？”靈兒心裏想著事情，“她和天朝的一些人感覺很像。”
不是她察覺到了什麼，而是一種感覺，而且那種感覺她以前也感受過。
“什麼感覺？”子蘇隻是覺得奇怪，那個女子三界的氣息都沒有，這才是最詭異的，連天朝的氣息都沒有，他不知道靈兒是如何得知的。
靈兒不知道和子蘇解釋那種感覺是怎麼樣的感覺，因為她自己也不清楚，隻是……“子蘇哥哥還記得天山以前來過的一群天朝的人，黑衣人，天山的人沒辦法對付，碰不著的那一種人。”
子蘇突然想起來，後來聽說那是天朝不知何時養出的人，針對天山的。
“那個人是……”
“是。”靈兒點了點頭，不過她的氣息比以前碰上的還要淡，不過沒任何氣息，她那種感覺卻是越明顯。
子蘇深深皺起眉，真是天朝的人的話，那目的是什麼……在俗世的目的是什麼。
“既然天朝也想對他不客氣，那也就沒人辦法再客氣了。”靈兒的他指的是燕盞凰，她歪了下頭，“你說對嗎？子蘇哥哥。”
子蘇點點頭。
難道天朝也是衝著燕盞凰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