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莘望著瀲未嘴角的笑意,他嘴動了又動,最後他也隻說了句,“也不是所有事情都在你掌控之中。”
說完,授莘也不敢停留,說完就跑了不見身影。
瀲未看著前麵的人,的確是,在這個人身上從來不是他能百分之百掌控的,她就是他的意外,從未有過的意外。
靈兒回過頭,看著瀲未正衝著自己在笑,她也一笑,“師父,你在笑什麼?”
她一聲師父讓瀲未眯了眯眼,靈兒走過來,很是自然地牽住他的手,“笑什麼?”
瀲未伸出手,靈兒盯著他手看,揚起頭,直到他手到了後腦。
“頭發起來了。”
“嘿嘿。”
靈兒不在意地摸了摸,拉著他往前走,“好餓,好餓。”
靈兒和瀲未在家中過了幾日舒坦的日子,身子懶得連手都不想動。
授莘過來時,靈兒正枕在瀲未腿上,拿著一本書在念,念書好像成了她一項興趣。
旁邊放著一張桌子,桌子上放著一些小點心,瀲未手邊放著一碟櫻桃,他拿起一顆櫻桃,指甲在果皮上一劃,籽從裏麵掉出來掉到另一個盤中,去核的櫻桃送到腿上的人嘴邊,有時候嚐到酸的一顆,她忍不住蹙了蹙眉。
“酸嗎?”瀲未瞧著她的樣子,忍俊不禁。
靈兒舔了舔唇,放下書,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把他頭拉了下來,小舌頭極其的不安分,完了還眨巴眨巴眼,問道:“酸嗎?”
“不酸。”
“明明就酸。”靈兒翻個身,拿起書繼續念她念書的聲音抑揚頓挫,念到好笑的地方,自己先笑起來,
授莘習慣性咳嗽了兩聲,大步走過去,瀲未抬頭看了眼,拿過一旁的絲帕擦了擦手。
靈兒聲音漸熄,她翻過身看過來。
“他今晚就要走了。”授莘說道。
靈兒坐起身,她說道:“他帶多少人?”
“帶五個人。”授莘頓了下,已經快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五個?”
“這些事情他自己早已經安排好。”授莘說話時眼睛總是忍不住掃向靈兒身旁的人。
瀲未沒有什麼表情。
“嗯……”靈兒想了想,“我們後他一步就行了。”
“看你。”授莘把要交代的都已經交代完了,他看了眼瀲未,又轉身離開。
等授莘離開,靈兒身子一歪又歪到了瀲未身上,她半天都沒有說話,瀲未也沒有說話,兩人的氣氛不像剛剛那般,但是也不差,兩個人之間關於燕盞凰幾乎沒有什麼不可說的,而且授莘說話時,燕盞凰也是聽見的。
可是她還是想說,她往他身上蹭了蹭,屬於一種獨特的親昵,“我總覺得有事,我放心不了他,我肯定要去。”
“嗯。”瀲未輕輕應了聲。
靈兒偏頭看他,她身子一倒又倒到瀲未身上,手挑了挑他下巴,嘴角的笑到了眼角,撩出一種豔美,說不出來的勾人。
她說道:“等到一切塵埃落定,等到什麼都好了,我一定要把你金屋藏嬌。”
“好。”
靈兒看著瀲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