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獸也很委屈，它嗚嗚了兩聲。
水讓它最近都很難進去。
靈兒已經不要它了……
授莘歪著頭看，授莘和高山跟著他歪頭，他歪到左邊，兩個人跟著他歪到左邊，他歪到右邊，兩人也學著他歪到右邊。
授莘很想在那殿門上砸個洞，一探究竟，可別說砸洞了，他靠近都靠近不了。
授莘難免會多想，自言自語道：“你們說，他們到底在裏麵做什麼，會不會那個人已經死了？要是死了怎麼辦？”
授莘望著天。
他燕盞凰不能死啊，他才和他說那些話，他都沒明白是不是在說他，是不是靈兒在誇他。
這麼久以來，授莘還沒有被靈兒這樣認真的誇過，結果這樣的話卻還是對別人說的，等人出來他一定要好生問問。
授莘坐著無聊，仰頭看著天，又繼續品味著那些話。
子蘇回來的時候，也就看見授莘笑得一臉蕩漾，他往殿門瞧了眼，“師父和靈兒在殿中？”
授莘被聲音拉回了神，他看著子蘇，“你去哪兒了？”
“有些事情。”子蘇沒有明說，“師父和靈兒呢？”
“在裏麵。”授莘瞥了眼，又多添了句，“燕盞凰也在裏麵。”
子蘇稍怔了下，“他……來了？”
“嗯。”授莘難得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你坐著，我問你些事。”
子蘇打算先去殿前看了一眼，又被授莘叫住，“設了結界，不想靠近都沒有辦法，連我都沒辦法，鬼知道他們在裏麵做什麼。”
子蘇皺了下眉，最後還是坐到了授莘身邊。
授莘聞到子蘇身上的味道，皺了皺鼻子，“你去了俗世？還去了寺廟那種地方？滿身的味道。”
“他何時來的？”
“來了些時候了。”授莘視線落到前方，就自然落到了殿門前，“這兩日你回來了，你有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子蘇正要開口，授莘一下又打斷他，“除了靈兒，她哪裏都不對勁，我是說你覺得帝君有哪些不對的地方嗎？”
子蘇認真地想了想，說道：“沒什麼不對勁的地方，隻是比往日要多些時候待在寢殿中，許是原來的傷太重。”
“說起來他的傷……天尊是如何傷的他？”別說眾多使魔，連授莘都未曾見過瀲未傷得那麼重，不過奇怪的是他一點感覺也沒有，救靈兒時也是。
理應來說，他靈力受創或者有很大波動之時，他應該有寫感覺，就像有一次，他無故沒精神，不過後麵也無事。
他總覺得裏麵有事，可是他也沒發現什麼。
子蘇還記得他見到瀲未時，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那一刻他在瀲未身上覺出了一絲靈兒的氣息，仿佛還能看見。
那時候靈兒的氣息應該不存在，可能那時候他腦子裏太混亂了，“天尊派來的人太多，仙將還率領著天將，而且有天尊出手，師父也難免寡不敵眾。”
“那是因為你沒見過……”他僅憑一人之力摧毀整個天朝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