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蘇突然覺得，授莘這句話好像不是說的原來妖力還在的靈兒，而是另外一個“靈兒”。
不是靈兒的前世……
那是什麼。
“好了。”
授莘的聲音打斷了子蘇渙散的思緒，他看過去，靈兒眼睛亮亮地看著他，似乎在求表揚。
“真厲害。”子蘇摸了摸靈兒的頭。
靈兒嘿嘿一笑。
授莘哼了聲。
授莘又牽起的手，牽著的手多了一股熱流，靈兒抬頭看著授莘。
子蘇也感覺到了。
“掩了氣息，那些人也不會發現。”免得發現了麻煩，他如今不想動手。
子蘇緊了緊靈兒的手。
三個人走到街市上，街市上奇裝異服得很多，所以在這裏看見穿什麼的都不覺得奇怪，到處都是小鋪酒樓，幾乎每個酒樓都坐滿了人。
街邊小攤上賣的東西都稀奇古怪，角落裏還能看見幾個攝妖師站在一起，正大光明地買賣妖魔。
靈兒看了眼。
幾個攝妖師也朝三人瞧了眼，眼神比普通百姓都要銳利很多，隻不過稍稍掃過便又移開眼，沒從三人身上看出什麼來。
“我們隻是看一眼，你就不用見他了。”授莘說道。
靈兒沒有答。
授莘也清楚自己有些話說了也是白說，最後還是得看靈兒。
三個人走進一家當鋪。
當鋪老板在窗口喊了聲，授莘走上前在木頭上敲了三下，一個穿著粗布麻衣的婦人走了出來，在三人麵前微微勾了勾身領著三人往前走。
子蘇打量著四周，他心裏隱隱有了些猜測這裏是個什麼地方。
婦人領著三人走到一個院子，院子前有一個房子，和平常的房子看上去沒有什麼兩樣。
領著三人走的婦人一直沒有回過頭，好像夜不擔心三人沒有跟上來，一直往那房子裏走。
“黑市？”子蘇說了句。
授莘看了他一眼，“嗯。”
子蘇以前執行任務的時候，來這種地方倒也來得不少次，這裏他沒來過，不過黑市都是那些齷齪不能明擺的交易，表麵上都是開門做生意的地方，可是很多伸深處倒是藏了不少的事情。
“你把他藏這。”
授莘冷笑一聲，“不是我藏的，是他自己要待在這裏。”
兩個人說話似乎沒有避諱前麵的婦人，授莘做了手腳，他們說什麼，前麵的人抖聽不見。
三人跟著進了房子。
房子裏還有個小孩趴在凳子上，手裏拿著顆石頭在地上畫畫，嘴裏還念念有詞。
三人進來的時候，小孩抬了下頭，小孩一隻眼睛有些問題，能看見的隻有眼白，模樣看上去倒是可愛清秀，不過加上那隻怪異的眼睛看上去還有些恐怖。
小孩掃過三人，眼睛珠子在眼眶裏轉了一圈，又低下頭，繼續畫。
婦人沒去看小孩一樣，繼續帶著三人往裏走，走進去的時候，靈兒回頭看了那個孩子一眼，那孩子正拿著石頭，也還正看著她，衝著她笑。
靈兒轉過頭，牽著子蘇的手緊了緊。
子蘇低下頭，看著靈兒問道：“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