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縮回身子又閉上眼，一副不想搭理靈兒的樣子。
“不過當年，應該說數萬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靈兒還是問出了關鍵，而且她很想知曉的事情。
龍說道：“這個早有商議，我沒必要告知你。”
“商議？什麼商議，誰和誰商議？”龍又說出一件她不知曉的事情，她望著它，猛然間心中莫名有了個答案，她眼皮狠狠跳了下，說出自己心中所想，“天尊和他，瀲未。”
龍望著她，沒有說話。
靈兒也看著龍，就算它沒有說話也沒有為什麼，她就是知道被自己說中了。
她都未曾想過是眼前這個好像無所不能的神物，因為它是旁觀者，一個徹徹底底的旁觀者，她腦子裏能想到的是三番四次想至她於死地的天尊，他們好像一直都……忌諱她。
“商議的什麼？”靈兒臉上笑容消失。
龍沒再打算和她說這件事。
“商議肯定有交換？有什麼交換？所有人的記憶還有我？”靈兒說話說得很慢，她感覺自己如今每說一句猜想，不管是真是假，她心都一揪。
龍還是沒有說話，它真的沒有一點在這件事和靈兒再說下去的打算。
靈兒盯著它，也不動。
龍閉著眼全然當沒有靈兒這個人在一樣。
過了許久，靈兒才又開口：“我在當時是不是叫三月？”
龍尾巴掃了下，連眼睛都沒有睜開。
靈兒站在龍麵前，腦子裏突然變得空白，她不知道該怎麼想，可能是事情突然裝得太多，她不知道從哪開始想，她再問也得不到答案，沒人向告知她些事情，或許就是因為有那個“商議”在，又或許有其它原因，她不知道。
“若你真想知曉，不可以去問問他。”
靈兒回過神看著龍，龍還是沒有睜眼。
它沒有細說那個他指的誰，但是靈兒莫名清楚他說的是瀲未。
她笑了聲。
她問任何一個人，問天尊，問天後，甚至是問授莘，她也不會去問瀲未。
絕對不會！
她覺得可能知曉當年的事情會讓自己不是那麼好受，那麼要是她去問他呢，就算他知曉一切，就算他將什麼都告訴了她，那他該怎麼辦，他是清楚一切，又將這一切告知於她，他又該有多痛苦。
靈兒仿佛都能感覺到瀲未抱著自己時候，那冰冷的身子。
她現在就想見他，拚了命的想要見他。
靈兒抬了抬眼，拋開自己腦子所有的思緒，對著龍說：“我想要一把器，一個能弑神都器。”
龍沒有理會靈兒。
“在哪？”
龍睜開眼，“你覺得就憑你如今能拿到那種器？”他話還是這般說，可是聽不出語氣中有半點不屑。
“就憑我。”靈兒揚了揚下巴，往前走了一步，“就憑我現在已經站到了你麵前。”
龍看著靈兒，寶石般都眼睛刻印著她都模樣，清楚明顯，過了會，他又閉上眼，“我這自己有器，可能有你想要的，不過最後拿到你自己能拿到什麼樣的全憑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