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莘和靈兒往草原邊走,北冥藩王就在草原上,而燕盞凰如今也在那裏。
靈兒心裏想著事,一路上沒有說話,授莘在旁邊時不時說上一句,看上去心情很是不錯,連要去見燕盞凰那種陰鬱的心情都消失不見了。
授莘看靈兒心不在焉,伸手抓了一下她,靈兒回過神來,隨口應了句,“嗯。”
“嗯什麼嗯,我方才什麼都沒有問你。”授莘皺了下眉,不過很快就鬆懈開了,他今天高興就不和她多計較,“你為什麼要答應他?我們隻要找一下,也不需要他。”授莘望著靈兒。
“嗯?我原本想著他不說我也就不問了,不過後來提起燕盞凰來,而且他又那麼想見他一麵,我就有些好奇他找燕盞凰有什麼事。”靈兒笑了聲,“你就不好奇嗎?”
“不好奇。”授莘斜了靈兒一眼,“別的事情我都不關心。”
兩個人很快就到了草原,眼前一片全是綠油油的草地,看上去就自然而然讓人覺得心裏開闊,眼睛在觸及到綠意時,麵前就已經出現了護衛,人高馬大,比平常的天照人都高不少。
草原上四處都是馬,馬鞍上搭著銀色的器具,一切看上去雜亂無法,可仔細看細微得又井然有序。
綠油油的草地上有不少的營帳,全都是由石頭搭建,四處都是人,所有人的人幾乎穿著差不多的衣衫,外麵罩著一件銀灰色的盔甲,盔甲上有不少的圖案看上去很精致,兩隻手臂上還綁著銀色護腕,看去有千斤重,每個人都站得筆直。
遠處馬上有女子在騎馬,騎馬的姿態和普通人又不一樣,一眼就讓人覺得隻有這裏的人能騎得這般的放肆。
靈兒往騎馬的女子多看了兩眼,她也已經許久沒有騎馬了,而且自己騎馬還是他教的。
靈兒視線轉移,她隨處看了一眼,能感覺到燕盞凰就在這個地方,他身上的妖氣她能聞到,她甚至能知道他準確的位置。
“就在裏麵。”授莘說了聲,望了眼就在旁站著目不斜視一身盔甲的人。
兩個人肆無忌憚地站在護衛身旁,護衛也沒有多去注意一眼,兩人都隱去了身形,走過來沒有一個人能看見。
靈兒和授莘繼續往前走,過來的時候,徐手並沒有說還有個人跟著燕盞凰,他說得是一直都是一人,子蘇應該也是在暗處。
“在那邊。”授莘指了指前麵眾多石砌屋中的一個。
靈兒點了點頭看過去,授莘指的那間石砌屋前守著不少的人,比其他地方的人都還要多,她左右看了看,說了句:“子蘇哥哥沒在。”
“沒在。”
兩個人往授莘指的方向走過去,剛走到石砌屋前,幾個穿著輕紗的女子從其中一間屋內走出來,幾個女子竟看上去一個模樣,走過來時,不少人的目光都稍許的停留了下,又淡然將視線移開。
女子笑著,笑得也不似京都女子那般似水,穿著也比較大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