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可能自己一起身他就知曉,但是弱受白日,他定要送著自己走,她不知道為什麼,她不願讓瀲未看著自己離開的樣子,也不願自己看著他送自己的樣子。
那樣她會很不安。
這種事情和授莘說過,授莘掃了她一眼,嗤笑了聲,沒說話,但表情滿是嘲諷。
靈兒和授莘從天山走出來,不急不緩的又讓靈兒繞到天山結界處。
“我覺得你最近神神叨叨的,沒出什麼事啊?”授莘看靈兒過於的謹慎,很是不解。
“真出了什麼事才算出事啊?”靈兒伸手在授莘腦門上彈了下,“這叫防範於未然懂嗎?”
授莘知道靈兒會說,他晃了晃腦袋,“不是,我就覺得最近你感覺有點……有點,有點太緊張了。”
“是嗎?”靈兒吐了口氣,或許真的是算著日子過,心裏麵還有點事,隻是沒想到授莘都看出來了,但是在瀲未身邊,他都不曾問過。
想到此,靈兒忍不住笑了笑。
“你笑什麼?”授莘覺得兩個人說的話沒什麼好笑。
“沒事,隻是想到一些事情罷了。”
授莘哼笑了聲,下巴快要翹到天上去了,很是不屑地說道:“就算真有什麼事,有我在,你還怕什麼。”
授莘的:-D驕傲被靈兒不信任,他這就不樂意。
“也有你做不到的事情啊,而且有很多。”靈兒歪頭看他,站在這處被授莘帶來的地方,“你不覺得嗎?”
靈兒說這話就是表麵的意思,就算再厲害的人也不可能估計到所有的事情,連他也是,這話說得就太大了。
可是授莘聽到靈兒的話,想到以前天後的手段,還有靈兒所受的傷害,他抿了下唇,有些底氣不足,下吧也不自覺放低了點,說道:“那樣的事情我不會再讓它發生了!”
靈兒笑笑,沒有和授莘在這件事上爭論,授莘是自傲的,可能一次一次他想的事情和事實事與願違,但他還是覺得自己是絕對的,這也是有時候她在他身邊覺得安心的感覺。
授莘見靈兒不說話,也不說了,隻是心裏有了個決定,下一次她讓他做的事情一定會做好,而且天朝休想再傷到她半分。
靈兒不知授莘此時心中所想,她望著麵前的結界,兩個人站在這,前麵便是瀑布,她看不見眼前的結界,隻是隱隱有種感覺,感覺也不是很強烈,隻覺得有個東西在,她以前來過時,是沒有任何感覺的。
這結界並不是普通的結界。
“就是這?”靈兒不確定地問,她知道結界就在眼前,可是具體的地方她不知道在哪。
“是這,你還想看看?”
靈兒點點頭。
授莘盯著眼前的結界,他指甲在手指上劃了下,一滴血從手指頭上滲出來,很快傷口就愈合上了。
靈兒看了一眼他。
授莘一邊伸出手,手指上的血珠微微的晃動,他一邊對靈兒說:“天山的結界是他親自設下的,自然和其它結界不一樣,幾乎沒人能感知到結界在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