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兒就在她眼前，可是她的話飄入自己耳中，像是從地獄深處而來。
女子從恐懼中反應過來，頓時她和宮女同時向著兩個人出手出來。
女子手剛伸出去，她幾乎沒有看見靈兒是怎樣動作的，她的手一下被她截住，一反手直接廢了她一隻手。
女子臉上沒一絲痛苦，接著再出另外一隻手，靈兒接著廢，順便廢了女子的雙膝，女子跪在地上，麵無表情地看著靈兒。
靈兒溫柔地衝她一笑，她轉頭看授莘，發現授莘一隻手直接掏進了宮女的胸口，胸口手裏還拿著羅盤，一動不動。
“死了？”靈兒皺了下眉。
“沒死。”授莘說道，但是也沒有將手伸出來，他手穿過宮女的身體，但也沒見有血冒出來
靈兒扯了下嘴角，並不是在笑，她再一次看向女子，女子瞪著靈兒，突然張口說道：“是你們。”她語氣還顯得有幾分意外和不可思議。
靈兒沒懂她說得這三個字是什麼意思，“什麼是你們？”
女子抿著嘴，似乎並不想說，好像又自己在心裏確定了是靈兒他們。
靈兒笑了笑，“你說的宮中每晚鬼哭狼嚎的事情？”
女子眼神變化了下，好像在說，看吧，承認了。
靈兒越來越看懂這個女子，她看上去好像也不知宮中的事情，但她不知道她是裝的還是真的不知道。
靈兒思索了下，並沒有說自己就是，也沒說自己不是，看著女子，說道：“你說說你發現了什麼？”
女子斜眼看了靈兒一眼，覺得她這句話問得有點奇怪，但是奇怪在哪點，她好像也說不上來，她表情很明顯是不想和靈兒說話，可是她看她兩眼，說道：“宮中有什麼你們的人？”
靈兒不回答，反問：“你找出來了多少？”
女子唇囁嚅了兩下，她臉色難看。
靈兒猜測道：“一個沒找到？”
她這樣一說像是戳中了女子的心思，她覺得不能示弱，“找到了，那個貴妃不就是你們的人嗎？沒想到她倒是隱藏得好，這麼久以來我都沒有發覺。”
芊芊。
靈兒瞳孔收了下，她覺得女子說得芊芊，並不是原來的芊芊，而是現在這個假的。
靈兒心中是這樣想，但是臉上沒有任何的情緒變化，授莘一直看著靈兒，也不說一句話。
靈兒伸手抬了抬女子的下顎，讓女子扭著頭與自己對視，她語氣依然溫和，不像是在質問人的模樣，她語氣嘲諷，好似再說也不過如此，“是嗎？就發現這麼一個？”
女子再不說話。
靈兒心中已經有了思量，這皇宮中如此這樣，她是不知曉的，若是她不知曉，那就代表不是天朝所為，天尊也不知曉，她還是清楚女子這個身份，女子就和當年她見過的那些天朝的人一樣，別人看來發現不了區別，但是她第一次就發覺了這些人的不同，再這麼偽裝，什麼那樣的氣息是蓋也蓋不住的，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能發覺的，現在想想還有點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