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說笑了,我就一個糟老頭子,他身份不一樣,我在他麵前連話都不敢說,哪有心思去想那些,不過他倒是問了問十公主最近有何異樣。”月老搓了搓手,“公主也知曉,老夫長期在我那月老閣,哪知道公主之間的事情,他問了老夫,老夫也答不上來半句,可把老夫給嚇壞了。”
“也是。”紫槿似乎沒有多想,“我也是擔心十妹妹,難免想從其它地方得知一點消息。”
月老點點頭,“隻是不知十公主如今到底怎麼樣……”
月老話還沒說完,他便閉上了嘴,頭更低了兩分不敢去看紫槿,他感覺到了後背的寒意。
紫槿的視線還落在他身上,他更不敢抬頭,他不知道她有沒有聽出什麼差別來。
若是一般人十公主出了這樣的事情,人還消失不見了,肯定會先問人在何處,可是他心裏已經確定人被五公主帶走了,他才脫口而出人如今怎麼樣……
不知道……
“是啊,是不知道怎麼樣了?”紫槿輕聲說道。
月老聽她這樣一說,肩膀頓時一鬆,他下意識抬頭看她,正對上紫槿那雙帶笑的眸子,可是他卻看見了那雙眸子並沒有在笑,麵紗下也沒有笑意,他心狠狠一驚,手指扣進了掌心中,疼痛讓他盡量保持著臉上的表情。
紫槿又彎了彎眼角,往月老麵前靠近一步。
月老手指又往掌心裏進了兩分,他才穩住自己身子不穩後退,他笑了笑,“公主可是還有何事?”
“還有一件事想問問月老,這也是我在俗世聽說到的,隻是好像這事沒人知曉,想問問月老。”
“不知公主所說得所為何事?”
“我在俗世聽說了兩個字。”能隱約可見麵紗下那張嘴張張合合,“天懲,月老可知?”
月老皺了皺眉,“不知公主這事是從何處聽來的?”
“看來月老是知曉的了,不過是聽人說過便記在了心上,他們還說有一個人曾經受過天懲,隻是他們也不知是誰,月老應該知曉?”
“沒有的事,天懲這事還請公主不要在天朝說起。”月老提醒。
“為何?”紫槿眼中好像很感興趣。
月老說話時還刻意壓低了聲音,“畢竟天懲是天朝最大的禁術,有些身在天朝的人都還不知有這麼一個禁術,所以說得人也就少,而且這禁術隻能天尊天後所為,所以天尊天後對這……這兩個字也是有一些忌諱的。”
紫槿想想,也的確是,她以往也甚少聽人說過,連書上都很少有記載過,隻說是一項禁術,她皺了皺眉,“那可有人受過天懲?”
“若是有人受過,也不會這麼多人不知曉了,老夫是不知這等事情公主是從哪聽來的,老夫隻是想請公主注意些,公主人在俗世還是要當心些。”
紫槿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太對,可是一時間自己也說不上來想不到,她點點頭,“嗯,我知曉了。”
“公主可還有事?”
紫槿往後退了一步,“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