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老太婆發出一絲疑惑，目光落在男子說得王家男子身上。
老太婆目光移過去，所有村民的視線逗跟著移過去。
王家男子似乎知曉了他們是什麼意思，一下慌了，連忙為自己解釋，“不，不是我啊，我不是叛徒，我著幾次把人都是往這邊丟，丟進亂葬崗，丟進去之前我都好好看了看是不是死了，而且每次丟之前，那動手的幾家我都有問過，人是不是斷氣了，怎麼……怎麼還算上了我頭上，我不是叛徒啊。”
所有村民都望著王家男子，又恢複到了剛剛的麵無表情，隻有那個一直低著頭的女子，摟著孩子的手不停的抖。
“我好像知道了。”授莘開口說道。
他們更像是看戲的，而這戲還有點懸念，留著讓人猜。
王家男子見沒人為他說話，他又連忙找身邊的李家男子，“沈明，你說是不是前以此，我帶著人走得時候還問過你，是不是已經斷氣了，你已經回過我，是已經沒氣了我猜把人帶走的，你說是不是？”
被喊的沈家男子不說話，沒什麼表情的看著男子，也不幫他解釋。
王家男子更加著急，著急得直跺腳，“李鬆清你說，上一次還有上上一次，你也在，我帶著人走的時候，你也聽見了，是你們說斷氣，我才帶著人走的，是不是？”
這個亂葬崗隻聽見王家男子一個人的聲音，沒一個人為他說話，他想要洗清自己的嫌疑，自己才不是那個叛徒，他不斷問著其它動手的人，可是不管他怎麼數都沒有一個人應他的話。
“你們說啊！是不是？我不是那個叛徒！我才不是！是你們！你們中一定有那個叛徒，我才不是，我才不是！”王家男子已經急得口無遮攔，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了。
“行了行了。”老太婆的咳嗽聲打斷了王家男子喋喋不休的話，“也沒有說你就是那個叛徒，你在著什麼急。”
王家男子急得眼眶發紅，他看著老太婆，“太奶奶，我不是，我丟人過來的時候，我已經問過他們，他們都說已經斷氣了，而且我還看過，真的是斷氣了我才丟的，太奶奶你相信我。”
“我自然是相信你的，你是我看著長大的，我如何不知道你。”老太婆輕聲說道，她聲音又低了兩分，像是刻意壓著嗓子，更難聽。
王家男子聽老太婆這樣說，稍微恢複點神智，表情也放鬆了些，可剛放鬆下來，還沒有吐口氣，老太婆一句話又把他打入了剛剛的境遇。
“我是相信你的，但是我不相信你家那口子！”
靈兒見老太婆這話一出，那低著頭地女子身子狠狠一抖，縮成了一團。
原來盯著王家男子的村民目光又落到女子身上，女子不用抬頭就知道有多少目光看著自己，這樣她更是不敢抬頭。
王家男子也看著自己的娘子，他張了張嘴，完全沒有想到，他望向老太婆，“太奶奶，安兒她……安兒她怎麼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