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王家男子動手，老太婆隻是冷眼看著。
孩子被王家男子控製著，女子又被兩邊的村民控製著，根本上前不了。
老太婆走到女子麵前，盯著她，那張年輕的臉和她滿頭的白發形成了鮮明的對白，看上去竟讓人覺得有那麼一絲的惡心，她抬手，皺巴巴已經出現血疤的手撫上女子的臉，“我以為會養熟，是一條狗這麼久也能養熟，我沒想到這麼一個人養不熟，你在這裏生活多久了？五年？還是十年了？你如今連孩子都有了，為何還定不下心來，要做出這樣的事情。”
女子瞪著她，又慌張地看著自己的孩子，她好像有話要說，又忍住了。
“太奶奶，可能……不是她，她隻是……”王家男子還試圖想要去解釋，但是他的語氣已經沒有最初那樣肯定。
“這次有兩個人你可知，那棺材裏麵有兩個人，一大一小，都是陰時陰刻出生的，這兩個人不是隻對我有用呐，還有你的孩子你忘了？這次也該他儀式，難道你忘了？你不想他永遠保持這年輕的模樣，一直都是這樣？你還想要說出來？”老太婆的手輕輕撫在女子的臉上，她的眼神看上去有些癡迷，是對女子這年輕模樣的癡迷。
女子望著老太婆眼中的厭惡更甚，她張著嘴，有些話在看見孩子那一刻又憋了下去。
“隻要你說是不是你，不管是不是你，我都考慮放過你，你依然是冥村的人如何？”老太婆受捏著女子的兩頰。
“我死也不要做你們這些妖魔一樣的人。”女子被捏著臉，話說得不是那麼清楚，可是每個字還是能讓人聽得出來個大概。
“安兒！”王家男子大喝一聲。
老太婆笑了笑，似乎早知道女子會這樣說，一點意外都沒有，“你這麼多年都沒和舉行過這樣的儀式，在別人看來你是謙讓，不過這次是你的心思，我早就知曉，不過我當時想，你總有一日會來求我，隻是……我倒是有些小看了你。”
女子也哼了聲，已經看不出來她是不是在笑，她說：“你知道每次我看見你們這張臉的時候，我覺得有多惡心嗎？”
“那是你現在還年輕。”老太婆突然鬆開了捏著的女子的臉，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咧著嘴，露出裏麵陰白的牙笑著，“你不說，我自然有辦法知曉是不是你，枝兒。”
老太婆突然喚了一聲那孩子的名，她轉頭看著孩子。
“你要做什麼？你要做什麼！”女子沒想到老太婆的注意轉移到了孩子身上，她驚慌地大吼，想要上前，可是被人抓著，她難以上前一步。
“太奶奶……”王家男子也沒想到老太婆突然喊孩子，愣了下，看著老太婆的笑也覺得害怕。
“沒事，他既然是你的孩子，我自然不會把他如何，我隻是問他一些事情罷了，你慌什麼。”老太婆往孩子麵前走。
“你滾開！你別靠近他！你給我滾開！”女子不斷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