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話，他聽不見自己的聲音，也聽不見其它的聲音，他被柯甯往後麵拉了一步。
三隻靈獸見兩人沒有靠近，也沒有再叫喊，什麼聲音都沒了。
過了許久，已經不知道過了多久，結界裏麵的三隻靈獸一動不動，死死盯著他們，妖王再一次開口，“帝君……可還好？”
這次他聽見了自己的聲音，聽得還不是那麼清楚，可是他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我不知曉。”柯甯已經很多時候感覺到自己的無用，這幾個字更是說明了自己的無用，他不知道，他見識這麼多，他其實什麼都不知道。
妖王張了張嘴，沒有出聲，他不知道要說什麼。
兩個人也隻是看著結界裏麵三隻靈獸，誰也不知道在結界中的帝君到底怎麼樣，帝君怎麼樣？
“她沒有回來，我不知道她回來了怎麼辦？”柯甯很怕靈兒突然回來，因為那個時候他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妖王愣愣地轉頭看向柯甯。
柯甯也瞧了眼妖王，“我原本覺得帝君的身子很大有很可能和她有關，但是我不知道她此時在做什麼，也沒有任何依據說她就是和帝君有關，我不知曉帝君怎麼了？這麼久以來，我行醫這麼久以來我才知曉我其實什麼都不會。”
他的無奈，什麼都做不了的無奈，真正需要他的時候什麼都辦不了。
妖王聽著柯甯的話，依然聽得不是那麼真切，但是他知曉他說了什麼，他皺起眉，他覺得他忘了什麼，忘了某些聯係。
妖王突然腦子裏像是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他看向柯甯，問道：“我走時帝君便還是好好的，帝君到底是什麼時候出了事？”
柯甯皺起眉，“這次和上次一樣很突然，雖然帝君原來身子一直都不好，但是還算是穩定，上一次是意外，可是這次……也很突然，就在大人回來的兩個時辰前便如此，具體時辰我也不知曉……”
如今柯甯說道不知曉這三個字都覺得格外的惱怒，那種無力感到了他的身體中，他竟然覺得手都有些發軟，他甚至不想說話。
兩個時辰……妖王沉著眼眉想，兩個時辰左右，那個時候應該就是他和魔尊剛好遇上天朝五公主的時候，之後天朝五公主便……
妖王眉心狠狠一刺痛，他在想會不會就是因為那張帝君給他的符紙有關，或者說和天朝五公主有關……
妖王想到此，可是想不到為何如此，他就是找不到某種關聯，若是帝君真的和這次天朝五公主的爆發有關，可是又是為何？為什麼？
這一切都說不清楚，就好像有個什麼東西從中間斷了，讓所有一切都聯係不起來。
到底是和天朝五公主有關還是到底是和靈兒有關，還是帝君本身的身子有關……
為什麼？總是在這個時候出現這樣的事情。
不能讓天朝知曉帝君事情，若是被天尊知曉的話，那帝君……
妖王看著眼前的三隻靈獸，他知道帝君有靈獸，到底有多少他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