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確實是一個辦法,對付一般的僵屍也許可以,但是任老太爺被折磨了二十年,積怨深厚,身體裏的怨氣絕對不會少,現在這些怨氣還處於平靜狀態,但是如果我們主動去觸發這些怨氣,就會加速任老太爺的屍變,到時候我們就沒有什麼時間去應變了。”
九叔搖了搖頭,現在的任老太爺就是一個火藥桶,任何的動作都會讓這個火藥桶爆炸,所以要找一個萬全之策,而且還要快,今天任老太爺已經見光,身體裏的怨氣已經觸發,耽擱時間長了,恐怕一樣會屍變。
自己的提議沒有通過,托馬斯·羅根也沒有說什麼,而是繼續翻看書籍,依照托馬斯·羅根的意思,既然任老太爺不能夠火化,那就直接扔進糯米缸裏,或者是直接泡在黑狗血裏,隻要他敢屍變,就讓他嚐嚐厲害,可惜托馬斯·羅根知道,九叔肯定不會同意這麼做的。
任老太爺的棺木抬回來之後,托馬斯·羅根在棺木前擺好香案,先給任老太爺供上,不管有用沒用,任家把錢花在這裏了,就要給足待遇才行。
慢慢的,天色暗了下來,文才和秋生也大呼小叫的跑了回來,還沒有等九叔訓斥他們,秋生連忙把他們燒的香拿給九叔,九叔一看就知道這次真的是麻煩了。
“人最怕三長兩短,香最忌兩短一長,可偏偏就燒成這樣。”
九叔拿著三根燒過的香說道,而文才則是在一旁沒心沒肺的偷吃貢品,托馬斯·羅根也不得不承認,文才確實是看守義莊的最好人選。
“家中出此香,肯定有人喪。”
九叔知道,今天托馬斯·羅根可是說對了,那個風水先生是要讓任家滅門,種種跡象都已經表明了,任家這次危險了。
“是不是任老爺家裏?”
這種沒有經過大腦說出來的話,不用看就知道是文才說出來的。
“不是任家,難道還是這裏。”
如果不是手邊沒有藤條,九叔絕對狠狠抽文才一頓。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一聽不管自己的事情,文才一聽,既然不是義莊出事,那就不用考慮什麼了,他再次把髒手伸向了貢品。
“那婷婷豈不是就有危險了。”
秋生說道,雖然知道自己肯定爭不過托馬斯·羅根,但是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沒有人會忍心看到一個美女香消玉殞。
“婷婷!”
文才也立刻緊張起來,可是看了站在九叔身邊的托馬斯·羅根一眼,剛剛燃起的火苗就立刻澆滅了。
托馬斯·羅根嘴角也是露出笑容,雖然自己不可能和任婷婷發生什麼糾纏,可是讓一個貌美如花的小姑娘傾情於文才這樣的老樹皮,這件事情放到哪兒都不會發生,說實話,文才真的是配不上任婷婷。
“師父,那怎麼才能夠化解任家的危機呢?”
秋生問道,他這時候覺得師父一定有辦法解決的。
“很難,我和羅艮找遍了所有的書,都沒有一個很好的辦法化解,隻能夠先讓棺材存放在義莊,然後再作打算。”
九叔搖了搖頭,看來自己真的是老了,有些事也開始力不從心了。
“師父,這棺材有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