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跑多遠的何天六人隻覺得身後突然傳來了一股十分霸道的能量,他們沒有回頭看也知道這就是烈火向他們六人的警告。
於是,飛在空中的何天六人立即將速度加快,並且還將大部份能量用於防禦。但是以烈火門級的修為,這一股能量又豈會是他們能夠這般輕易能夠抵擋得了的呢?
果然,當何天他們身體與烈火激發出來的能量接觸之際,他們身體前進的速度並沒有減慢,反而是越發加快了幾分。
“噗!”“噗!”“噗!”六人同時口吐一口鮮血,身體也是重重地摔在了地麵之上,各個都摔得是灰頭土臉。
而站在遠處的徐軒則看著剛才所發生的一切,不由有些好笑!但是,他卻對烈火的做法有些不滿,因為以徐軒的觀察來看,烈火並沒有打算傷到他們任何人。剛才的一擊的確是很壯觀,可是對何天他們所造成的傷害卻是少得可以忽略不計。
而此刻的烈火又是一道紅光閃現,隻見已經化作人身的烈火縱身躍到了徐軒的身旁。
烈火對徐軒笑了一下,便看向遠處已經起身的何天六人說道:“我並不想為難你們,隻要你們不靠近宮殿,我也絕不會出手!現在我奉勸你們還是趁現在好好療傷,因為收拾你們的人很快便會出來!”說完,烈火並不再去搭理何天等人,在徐軒身旁盤膝便進入了自己的修煉。
何天六人聞言,知道烈火說的是什麼人,於是不約而同地看了一眼無法進入的宮殿,因為裏麵就是他們的此次前來欲要取其性命的徐江雲就在裏麵。
六人都知道自己這邊根本就不是烈火的對手,於是便這些氣撒在了徐江雲身上,反正他們與徐江雲的恩怨也不是一兩句話就能解決得了的。
各自都明白這些,六人相視一眼,便在原地盤膝坐下,快速地療起了身上的傷,爭取在徐江雲出宮殿之際將其擊殺,便將那木盒奪來。
見六人這麼聽話,徐軒皺著眉頭沉吟了半晌,無人知道他在想些什麼。可不一會兒,徐軒竟然也像其他七人一樣,原地盤膝坐下進入了修煉狀態。
既然自己一個人也不是何天他們的對手,那倒不如在這裏等徐江雲出來,兄弟倆聯手多多少少也有些把握,而且徐軒也相信徐江雲此番進入宮殿一定會得到什麼好處。想通了這些,徐軒便趁著這裏這麼充溢的靈氣修煉了起來。
宮殿外頓時陷入了一片寂靜,而宮殿內又將是怎麼樣的一個情景呢?
隻見,徐江雲在進入宮殿之際,那透明的保護膜剛與徐江雲的身體接觸,徐江雲左手手指上的火王戒便亮起了一道十分微弱的光芒。
在光芒閃現之際,宮殿外的那層透明狀的保護膜就像是受了什麼刺激一般開出了一道類似於一扇小門的入口。徐江雲並沒有察覺到自己身旁所發生的變化,隻是一頭紮進了宮殿。而正是由於有了徐江雲左手手指上火王戒所發出來的光芒,使得徐江雲進入宮殿而又沒有引起烈火的難受。
徐江雲便這般順利得進入到了宮殿之內,而出現在徐江雲眼前的景象卻令徐江雲驚歎不已。
在宮殿外觀察宮殿,給人的感覺就是這是一座擁有十分悠久曆史的宮殿,因為它外麵那曆盡滄桑般的破舊不得不讓人這麼認為。
而此刻出現的徐江雲眼前便是空蕩蕩的一片,不要說那需要尋找的木盒,就連支撐宮殿的柱子竟然也沒有一根。但是唯一一樣值得讓人炫耀的便是,正對著宮殿大門的有一張類似於龍椅一樣的椅子擺放在其中。
說它像龍椅,那是因為它的寬足夠像徐江雲這樣的三個成年人並排而坐,這世上除了那龍椅以外,徐江雲還真沒見過什麼椅子能寬成這樣。
雖然從它的外表看來,它卻並不是全身黃金鑄造,而是一種不知名的木料所鑄。但是別看它由木料所鑄而小看它,因為說它像龍椅,並不單單是因為它的寬度。第二個原因便是這椅子上的裝飾,以徐江雲判斷它上麵除了沒有黃金,但是卻鑲滿了各種寶石。
徐江雲撇了撇嘴,便大步朝椅子的位置走去,可剛走到椅子的前麵,正想坐上去。徐江雲隻見,眼前光芒一閃便有一個人影出現在了椅子上,便十分愜意地坐了上去。
徐江雲見此,指著出現的人便開口喝道:“又是你這個老頭,你怎麼還陰魂不散了啊?”出現在徐江雲眼前並不是別人,正是藏身在火王戒之中的那個神秘老者。而老者這次的出現也正是給徐江雲來指點迷津來了。
老者聽了徐江雲的話,笑著搖了搖頭,對徐江雲說道:“你要是想坐就直說嘛!”說著還向旁邊挪了一點,給徐江雲騰出了一點空間。
徐江雲見此,也沒有說什麼,便直接坐了上去。雖然不知道這個老者的身份,也不知道他怎麼說讓座就讓座。但是徐江雲也懶得去想這些,因為徐江雲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辦。
坐下來的徐江雲將頭靠在椅子後麵的靠背上,伸直了雙腳,同時雙手也向上使勁伸了下。深吸了一口氣,徐江雲便開口問道:“你怎麼又出現了?事先說好,我今天可沒什麼時間跟你在這浪費!”
原本還以為老者會被自己激怒,可是老者卻是笑著說道:“我知道你想要找那木盒,但是你也看到了這裏空蕩蕩的除了這張椅子,並沒有什麼有價值的東西存在。”
聞言,徐江雲掃視了四周,雖然早知道不會發現什麼,可是徐江雲還這麼做了,因為他想說不定自己運氣好給自己發現了什麼,說不定就能找那木盒了。可是結果卻是令人失望的。
見此,老者對徐江雲問道:“那個木盒很重要麼?能不能給我說說,它有什麼用?反正這裏也沒有別人,你還是有很多時間尋找的!”
徐江雲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回答老者的話,鬼使神差地開口說道:“還不為了小瑾,也就是我的紅顏知己!為了在眾國王子中得到她就來參加了這個不知道誰整出來的什麼‘一線塔’,進是進來了,可愣是沒有發現他們說的那個木盒。我現在都有些懷疑我們是不是讓人給耍了!不過,這還是其次,更令人生氣便是外麵還有幾個修為不賴的家夥正等著我呢?就算是我拿到了那個木盒,我也不知道我有沒有那實力活著走出這座塔!”說完,徐江雲還將雙眼閉上,盡顯出了一身疲態。
老者聽了徐江雲的話,不由有些好笑,但是還是安慰道:“說不定,這個木盒就因為有了我的出現,你就能找著它了!說不定你還能得到什麼好處呢!”
聞言,徐江雲睜開了雙眼,斜視著老者說道:“不是我說你!你這麼一大把年紀了,除了上次給了我一層修煉的心法,你還能做什麼?還說什麼你出現了,木盒就會出現,你以為它是你的啊?”
聽了徐江雲的話,老者並沒有生氣,而是笑著說道:“那可未必!你看!”老者說著,右手朝旁邊那空蕩蕩的空間一揮,一道溫和的能量從老者的右手上溢出,便朝右邊的牆壁飄去。
能量飄到了牆壁之上,並沒有給牆壁造成了損壞,但是彙聚在牆壁之上的能量剛與牆壁接觸,兩者便像是多年沒見的老朋友一般緊緊混和在了一起。跟能量混和後的牆壁一陣扭曲,瞬間便在上麵出現了一麵鏡子。
原本還以為老者真能找出木盒,可是見此,徐江雲頭上頓時爬上了幾條黑線。因為出現的鏡子,令徐江雲那唯一的期待也給瞬間破滅了。
見此,老者笑著說道:“你也不要這麼早就放棄!你將你的五股不同屬性的能量輸一點到鏡子上,我想你就能看見你想要看見的了!”說著,老者的身軀一陣扭曲,瞬間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見老者消失,徐江雲也不知道自己心中為何會有一種丟了什麼東西一般的感覺,可是既然老者這麼說了,而且也的確找不到什麼關於木盒存在的蛛絲馬跡。
一念及此,徐江雲心念一動,體內的五股不同屬性的能量便沿著經脈來到徐江雲的左手。恰時,徐江雲左手立即抬起,能量便從左手溢出,正朝鏡子上瘋狂湧去。
狂風國皇宮內,一座涼亭之內有一少女秀眉緊緊鎖在了一起,滿臉愁色。此人正是在為徐江雲擔心的肖玉瑾。
而她的身旁則站著一位已經上了年紀,一襲黑色的老者。正是拿徐江雲的黃金界王令將奔雷國的大軍喝退的幽老。
“幽爺爺,藍爺爺說他們已經有人進入到了第三層!那會是誰呢?”肖玉瑾眺望著“一線塔”的位置,對身旁的幽老問道。
“嗬嗬,當然是徐少爺了!”幽老一梳胡須笑著說道。
“哦?您為什麼會這麼肯定?”聞言,肖玉瑾立即將視線移到了幽老的身上。
聽到肖玉瑾這麼問,幽老身子轉過九十度,便向涼亭的邊沿走了兩步,麵朝小池。隻是梳理著自己的胡須,卻是沒有立即回答。
見此,肖玉瑾立即起身走到幽老身旁,便急切地問道:“到底幽爺爺為什麼這麼肯定是江雲?”
聞言,幽老看了肖玉瑾,笑著說道:“因為他就是你父王要等的人!要不然,你父王又怎麼會這般莽撞讓徐少爺麵對三國的護法以及王子!”
聽了幽老的話,肖玉瑾並不明白幽老話中的意思,於是再次問道:“什麼他是父王要等的人?父王等他做什麼?”
聞言,幽老笑著說道:“這個你以後便會知道!徐少爺絕非池中之物,他日他必定能給我們狂風國帶來你意想不到的好處!哈哈……”說完,幽老大笑兩聲便閃身消失在了原地。
而肖玉瑾則是獨自一人站立在涼亭內,表麵上卻是顯得十分平靜,但是她此刻心中卻是如同驚濤駭浪一般澎湃。但是其中卻是夾雜了一絲對她父王安排徐江雲他們八人進塔的原因有些疑惑,但是具體是什麼肖玉瑾也不知道。
此刻肖玉瑾能做的,估計也就是祈禱徐江雲能夠平安地走出“一線塔”,因為跟自己的婚事比起來,肖玉瑾更願意徐江雲能夠平安。
肖玉瑾對徐江雲的深情,徐江雲卻是不知道。因為此刻他自己也遇上了一個令他自己也感覺到十分震驚的事情。
“一線塔”的宮殿之內,徐江雲按照那個神秘老所指點的做。結果,徐江雲剛剛將五股不同屬性的能量傳送到了那麵鏡子之上。
鏡子,它的作用就是將所有的光線盡數地放射而出,所以它能夠改變光線的路線。
而此刻,徐江雲將自己的能量擊在鏡子上之際,五股不同屬性的能量由於都發著各自的光芒。而鏡子也接收了光芒,於是,五股能量便朝另一個方向反射而出。
而且原本還分開的五股能量由於在鏡子反射的作用下,竟然在離鏡子不足兩丈的地方重疊在了一起,並且還一直向徐江雲身後的牆壁照射而去。
五股不同屬性能量的光芒彙聚起來的光芒變成了五彩斑斕,十分好看。而這股彙聚了的能量照射在徐江雲身後的牆壁上之後,原本還是普普通通的牆壁瞬間便出現了變化。
徐江雲見能量被放射,來不及管這麵鏡子是什麼材料所製,於是立即轉身想要看個究竟。
而就在徐江雲轉身之際,光芒也正好照射在了牆壁之上。緊接著,徐江雲便覺得這個宮殿便開始左右晃動,跟地震倒是有幾分相似,但是其中卻沒有看見宮殿倒塌的跡象。
反倒是經過一陣晃動,徐江雲便看見經過放射後的能量照射的牆壁上竟然有一塊石材緩緩向內凹陷了下去。緊接著,凹陷下去的地方在宮殿的晃動下,竟然伸出了一個木盒。
剛等整個木盒出現在徐江雲的眼前之際,原本那晃動得已經十分厲害的宮殿也瞬間平靜了下來,而且就連那麵不知道由什麼材料製成的鏡子也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見此,徐江雲臉上不由浮現了一抹喜色,因為徐江雲能夠十分確定的是,這個剛出現的木盒就是肖龍讓他們進塔前來爭奪的木盒。原本徐江雲的還以為肖龍等人並沒有進入到這個宮殿,又怎麼能夠知道裏麵有個木盒的存在?而此刻出現的木盒令徐江雲有些驚訝,但是至少自己已經能夠奪到木盒。
心念及此,徐江雲雙腳腳尖輕點,身體就像長了翅膀一樣,朝木盒飄身而去。
飄身而起的徐江雲顯得十分興奮以及激動,也不是想這裏有什麼陷阱等待著自己,快速伸出右手向木盒抓去。
就在徐江雲右手剛接觸到木盒之際,原本已經平靜下來的宮殿瞬間便又晃動了起來,而且此時的晃動劇烈程度上要比剛才的那次強上許多。
意識到自己魯莽的徐江雲裏來不及多想,隻是將已經抓在手裏的木盒給迅速地奪了過來,既然好不容易得到的木盒,不論發生什麼事情,徐江雲也絕對不會放棄。這不是因為徐江雲聽了那位神秘老者說什麼能夠得到好處,而是在於這個木盒可是關乎著肖玉瑾的婚事,所以徐江雲絕不會放棄這個木盒。
可就在徐江雲將木盒一把奪過來之際,徐江雲隻覺得眼前突然一道十分刺眼的白光亮起,使得自己根本就看不清宮殿發生了什麼變化。
徐江雲不能看到宮殿發生了什麼變化,但是在外麵的眾人卻是將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原本還在療傷修煉的眾人,突然覺得宮殿發生了劇烈的晃動,於是便瞬間站起了身子,雙眼死死盯著在晃動的宮殿。而眼神中卻是顯得十分的疑惑,但是烈火卻並沒有像其他人一樣顯得驚訝,隻是盤膝坐在地上繼續著他的修煉,像是剛才所發生的一切都跟自己無關似得。
而待在烈火身旁的徐軒見烈火這般鎮定,原本還為徐江雲擔心的他也頓時放下了心來。
但是當徐江雲將木盒拿到之際,原本已經平靜下來的宮殿又再次發生了晃動,而且比上一次的晃動還要劇烈上幾分。此刻原本還盤膝坐在地上的烈火也是猛然睜開了眼睛,雙眼死死地盯著宮殿。
見此,徐軒也顯得有些擔心了起來,因為連烈火也這般反應令徐軒心中沒有了底。
但是在徐江雲看見白光之際,晃動的宮殿竟然在眾人的眼前消失地無影無蹤。這樣的變化更是令何天等人感到疑惑,說準確點,應該是越發地震驚。
而見此變化的烈火卻是嘴角浮現了一絲令人難以捉摸的微笑,隨後便再次比上了雙眼進入到了修煉狀態。
見烈火表情這般變化的徐軒也頓時長生了疑惑,他不明白烈火的表情為什麼會發生這般變化。而此刻徐軒更關心的就是進入到宮殿沒有出來的徐江雲,宮殿是消失了,可徐江雲呢?他難道也隨著宮殿消失了麼?徐軒不知道!
而此刻的何天六人則是相視一眼,在對方的眼神中除了能看到疑惑卻是沒有看到其他的,於是又將視線移向了宮殿消失的空地。
片刻之後,慕容傲突然笑著說道:“哈哈,說不定那傻小子也跟著這座宮殿給一起消失了!哈哈,這樣的話,既然我沒有奪得什麼木盒,肖玉瑾也是我慕容傲的女人了!”
聞言,展翼國的大王子東方徒以及奔雷國的二王子王聖傑便立即上前,對慕容傲抱拳恭喜道:“那可真是要恭喜慕容兄弟毫不費力便抱得美人歸啊!”
聽到兩位王子的話,慕容傲更是笑著說道:“謝謝!謝謝!到時候小弟婚禮,二位可是要賞臉來啊!”
“嗬嗬,當然!當然!”兩位王子立即笑著說道。
而唯獨三位護法靜靜地站立在原地,他們可沒有像慕容傲三位王子一般將這件事情看得這般簡單。因為在剛才宮殿消失之際,他們都感覺到了他們從第一層進入到第二層時候的無力感。所以他們心中仍然有些擔心,而再看烈火這般鎮定地盤膝打坐,他們便感覺越發的疑惑。
於是,何天便對慕容傲說道:“主子,依老夫來看,這件事並沒有這麼簡單!老怕徐江雲這小子真的奪到了那個木盒!”
聞言,慕容傲眉頭一皺,連何天都這麼說了,那這件事很有可能就像何天所說那般,於是原本還顯得十分得意的慕容傲便立即冷了下來。
不一會兒,陰著臉的慕容傲看了徐軒一眼,便對何天說道:“護法,我們要不趁現在將這個叫徐軒給解決了吧!”
聞言,何天並沒有立即回答,隻是看了仍然還在打坐的烈火一眼,又看了一眼徐軒,眉頭緊鎖卻是拿不定主意。其實何天又何嚐不想趁現在將徐軒給解決掉,但是這裏有烈火的存在,他也不能確定烈火是否會幫徐軒。
見此,看出了何天心思的慕容傲便說道:“放心吧!我看那個烈火並不會幫助徐軒,他自己剛才就說過,隻要我們不進入宮殿,他便不會為難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