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景的生物鍾總是在五點半就響了,她努力的睜開眼睛,看到的是陌生的環境。動一下身體,腰好像要斷了一樣,昨晚穿的衣服散落了一地。思緒慢慢回籠。她驚恐萬狀的坐起來,身邊躺著一個陌生的男人。
很英俊的一個男人。他的鼻子很挺,黑眸炯炯有神,微薄的唇。五官如雕刻般,完美得不可思議。
封景環顧這個房間,這個房間布置得很奢華,過似貴族的奢華,每一樣家具都是尋常人家奮鬥一輩子都買不起的珍品。
連地毯都是印度最有名的純手工製作,價格不菲。柏家在a市也是商業世家,別墅公寓很多,可是沒有一處有這房間奢華。
黑色的窗簾在晨曦中飄蕩,奢華中透出一股神秘的感覺,像是海洋裏珍貴的黑色寶石,被覆蓋著一層麵紗,引起人窺探的欲望。
封景第一個想法是趕快離開這,想到就做到,她也顧不了身邊的男人是如何英俊,更顧不了他醒還是沒有醒,她拿起自己的衣服就往衛生間跑去。季惟仁在封景從床上坐起那下他就醒了,他一直用眼瞟。可他發現這女人是沒有正眼瞧過他。隻是慌亂的往衛生間跑。 季惟仁想他昨晚好心收留他,看到她那可憐的樣子,他昨晚從上到下從裏到外好好的安慰了她幾遍。她也是很配合很享受的呀!早上起來她就全忘記了嗎?他自尊心嚴重受到衝擊。
封景穿好衣服從衛生間出來,看見床上躺著的男人正炯炯有神的看著她。她站在那不知所措,像是個做錯事的小媳婦。 季惟仁心裏最溫柔的那根弦被撥動了。但他還是帶著一張壞壞的笑臉,兩道濃濃的眉毛也泛起柔柔的漣漪,好像一直都帶著笑意,彎彎的,像是夜空裏皎潔的上弦月。
“昨晚的事對不起,我喝多了。”封景怯怯的說著,腳步往門口挪去。“我不希望第三個人知道昨晚的事,我不想破壞你的家庭。再見,不,是不在見了”。說完,封景風一樣的開門出去。封景心裏忐忑不安,不知道柏立軒昨晚回家了嗎?不知道兩個小孩怎麼樣了。季惟仁還沒有反應過來,那個小身影就不見了。他忘記了告訴她,她還有一隻耳環在他手上。
季惟仁想起昨晚,他的心情特別的舒暢。他腦中描繪著這個女人,她有著一雙像朝露一樣清澈的眼睛,英挺的鼻梁,像玫瑰花瓣一樣粉嫩的嘴唇,還有白皙的皮膚……雖然他們都不是第一次,以季惟仁的觀察,對方好像是生過小孩的。可他就是想要她,一晚上要了她三次,最後還是禁不住她的求饒,他才放過她的。不過,她好像沒有多少性愛方麵的經驗。他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的欲望有這麼強烈。現在他全身上下都透著滿足,連笑容都禁不住達到了眼底。不過,他好像在那見過她呀?
可現在他心情特別好,無暇去想在那見過這個女人。可讓他心情特別好的女人好像不是這樣想的。聽她那口氣,好像隻把他當成了一夜情的對象了。
女人,你等著。想走就走呀?在我沒有叫停的時候,你必須是我季惟仁的。你想要一夜情?嗬嗬,我不同意。
他是第一次這麼強烈想要一個女人。在他身邊的女人一個個都賽西施,美豔性感,床上的樣子更是風情萬種。她不算性感,胸部也沒有那麼的堅挺,可她那白皙的皮膚,粉嫩的嘴唇,總是讓他欲罷不能。她在他身下如一朵妖豔的玫瑰一樣隨著他強有力的撫摸美麗的綻放。
他換女人的速度和換衣服差不多,在他身邊最長時間的一個女人是三個月。可他有一個未婚妻,他從沒有和她做過男女之間的事。他們之所以定婚,是商業的需要。他們都很清楚彼此的需要,所以她從不打擾他的生活,他也不會無聊的去幹涉人家的生活。隻在過年過節時叫更自的秘書安排好和雙方親戚吃頓飯。
冷靜下來,季惟仁把昨晚的事理了一遍,他是在夜色遇見她的,為什麼麵熟,那晚他隻見過兩個女人,一個是他的表妹,一個是柏立軒的老婆。難道昨晚上了他的床的是柏立軒的老婆?不會這麼巧吧?
他找到手機,直接撥了他助力林陽的話。“你現在去把昨晚10點到12點在夜色的包廂和門口的監控給我調出來,考備一份給我,然後把監控刪了。”
女人他玩的多了,但有夫之婦還是第一次,他不想她有麻煩,也不想自己有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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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幸福本來就是現在,隻要把一個個現在串成幸福,就成一生一世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