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昨晚被打的那麼慘,是調戲了誰家的女兒啊?”楚欣問。
明遠勺粥的手一頓,眼簾垂下,掩住了眸中一閃而過的厲色。
這是試探?
唇角勾起一抹譏誚,卻很快消散於無形。
“國王的女兒啊。”明遠繼續喝粥,但眼角的餘光卻時刻注意著楚欣,不放過她任何一點細微的動作。
楚欣:“……”
國王的女兒?
那是你遠房表妹吧?
不對!在l國都城,你竟然敢調戲國王的女兒,你這是找死啊還是找死啊還是找死啊?
“佩服。”楚欣狠狠掐了大腿好幾下,才勉強壓下到嘴邊的無數句羊駝。
頂著一個聲名遠播的渣男頭銜,在人家國王爹的眼皮底下撩撥調戲人家女兒,這是怎麼樣的作死精神!
這樣為渣男事業奉獻所有的精神,不佩服不行!
“小意思。”明遠渣男不以為恥反以為榮,抬頭一笑,就是一副小意思承讓不客氣的樣子,滿臉的得瑟不要臉。
楚欣抹了一大把汗,撿了撿自己被天雷劈得有點碎的三觀和節操:“實驗室那邊有事,以後我要住在皇家療養院了。”
楚欣正絞盡腦汁的暗示明遠渣男,你吃完粥就該圓潤的滾了,咱不陪你玩了。
畢竟也是昨晚救過她一命的恩人,這方式必須要委婉一點:“我現在也就是一個實習生,收入不多,再租著這個房子,壓力有點大。”
“就你那樣,確實賺不了什麼錢,看起來就很窮。”明遠竟然跟著點點頭。
楚欣:“……”
你們家才窮!你們全家都窮!
再次掐了一把大腿,勉強把翻滾的怒火壓下去:“我是說我今晚就要搬過去了,所以你……”
趕緊喝完粥滾吧,以後不要再見!
明遠放下勺子,端起碗喝了一口粥,遮掩掉了眼底的詫異。
這是又要跟自己劃清界限呢?
隻是昨晚的事情才發生,如果是間諜,不是趁機跟自己修複關係你儂我儂嗎?就算不是,換成普通人,在自己剛救了她一命的前提下,這麼迫不及待的要把自己掃地出門,不是太急切了一些嗎?
眼簾低垂,眼角的餘光卻依舊能掃到楚欣精致的小臉上隱隱帶著一些忐忑。
或者她的怕什麼?
明遠心頭劃過這一個念頭,放下碗:“沒事,皇家療養院我熟,我可以跟你一起搬過去。”
搬過去?!
楚欣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那是單人宿舍!”
你一個大男人,跟我一個弱女子擠單人宿舍,你要臉嗎?
可顯然,楚欣高估了明遠的節操,他隨手抽了一張紙巾,優雅無比的擦了擦嘴,寬容而又大方的說到:“條件是艱苦了點,但我不嫌棄。”
楚欣:“……”
可是我超級嫌棄!
這麼急著搬進皇家療養院很大的原因就是想要擺脫你這想玩替身遊戲的麻煩渣男!
“你不會是想把我扔在這裏吧?”明遠用一副‘你怎麼這麼狼心狗肺畜生不如’的眼神看著楚欣:“我昨晚才剛救了你,現在走投無路,你不會讓我一個人在這裏自生自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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