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會議之後,集中營的氣氛就變得非常奇怪,那些獸人仿佛憋著口氣沒地方泄一般,看誰都有些凶神惡煞的。Ww W COM
花眠非常疑惑,她猜到根由應該是在紫桑那最後的那句話上,隻她卻不明白那些獸人是為了什麼生氣。
氣運這種東西,她聽過不止一次了,大致也能猜到是什麼,但這種東西不生來注定,那也差不離了吧,又不是物件,難不成還能爭搶不成?
她想來想去,便想到了紫桑的前半句話,意在建城?
或許那些獸人是擔心異獸和異植成了氣候,威脅到自己的地位?
隻是想到那些想法直接的獸人,又覺得是自己想得太複雜了。
到最後,花眠索性不願意去想了。
正在眾人心焦地等待聯合部隊的到來時,花眠卻被梅朵找上了。如今集中地有不少蕊子,鑒於花眠的身份最高,因此這些蕊子名義上都是歸她管的。
聽完梅朵的來意,花眠愣了,“你讓我想辦法把紫桑肚子裏的空間戒指取出來?”
她之前還奇怪紫桑把那定星石和地圖放哪了,畢竟其他蕊子的靈魂空間不像她那樣可以當儲物空間用,卻不想……
對方還真是夠決斷,她佩服地想道。
梅朵點了點頭,抽泣道:“紫桑她愛麵子,不肯把這種事情出來,自己偷偷忍著。可我看她這兩坐臥不寧的,吃吃不好,睡睡不好,人也憔悴了,再這麼下去可怎麼行?”
她其實也怕妹妹被人取笑,其他蕊子雖大多同情她們的遭遇,但難免有一兩個風涼話的,這種事出來,怕是那等人更要嘲笑了。若非實在沒辦法,她又見花眠這個魂香師並不是刁蠻刻薄的性子,她也不會來找她。
花眠想了想,把花曉叫來,又把情況和她了一下,有些尷尬地問道:“你能將她肚子裏的空間戒指變嗎?”聽那空間戒指上鑲的寶石有拇指那麼大,難怪下不來……
花曉也有些呆,雖有些尷尬,但還是遲疑道:“我試試?”
自那次櫻雪生產之後,她經常找機會給普通的野獸練習接生,意形術魂技已經使用得非常熟練。紫桑這個情況其實和那個差不多,隻是部位有些特殊。
花眠和花曉都覺得尷尬,但到了梅朵和紫桑的房間,看到她麵色黃,氣若遊絲的樣子,那點尷尬立刻便消失了。
“怎麼成了這個樣子?”花眠根本沒想到這麼嚴重。
梅朵去找她們本就是和紫桑商量過的,因此看到她們來,紫桑並不意外,現二人臉上並沒有嘲笑,隻帶著純粹地驚訝和擔憂,不由鬆了老大一口氣。
梅朵的眼淚再次忍不住落下來,“快兩個月沒排泄了,能不嚴重嗎?”
“我試試看。”花曉坐到床沿上,帶著白光的手放到紫桑的腹部。
紫桑一臉不解,梅朵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目光。
沒多久,花曉就收回了手笑道:“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