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眠根本不想和他解釋,觀念不同,解釋再多都是徒勞。WwW COM
隻是善賢這次卻表現出了不同於以往的強勢,他的目光牢牢鎖住花眠,仿佛不給出答案就誓不罷休。
直覺告訴他,若是不問清楚的話,自己很可能會直接出局。
實在避無可避,花眠皺著眉頭看他,“你覺得弱是一種罪?”
“什麼?”沒頭沒腦的話讓善賢愣住了。
“我認為不管強大還是弱,生命都是最珍貴的,任何人都不該輕易剝奪他人的生命。”花眠語氣認真道。
善賢一愣,有些遲疑地道:“你是在為那些死在我阿父手中的異獸人抱不平?”
花眠搖了搖頭,“我沒有資格也沒有立場為他們抱不平,但是……”
她加強語氣道:“我有資格拒絕今後連累別人因為同樣可笑的理由失去生命。”
善賢不明白,死了就是死了,理由那種東西重要嗎?
他這樣想了,也這樣出來了。
“當然重要。”花眠毫不猶豫道:“任何人都不能把生命當做兒戲,尤其不能拿別人的生命當兒戲。而我,自然也不願意自己的性命成為別人的兒戲。”
她知道自己這樣有點強詞奪理,不該用二十世紀的道德觀念來強求這個世界的人,但讓她接受這種肆意掠奪他人生命的行為實在是強人所難。
善賢隱隱有些懂了她的意思,但卻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
他眉頭皺緊,很快又舒展開來,看著花眠道:“是不是隻要我不隨意殺人你就不會生氣?”
花眠一愣,覺得有哪裏不對,但又想不明白,她隻好遲疑地點頭。
善賢幹脆道:“那我答應你,如果你嫁給我,哪怕我的占有欲再強,也不會因為吃味要了那些異獸人的性命。”
打個半死也是一樣的。
他心裏這樣想道。
花眠不知道他的想法,卻驀地意識到一件事——怎麼弄得好像我要嫁給他一樣?
她張了張嘴想要澄清一下,話到嘴邊又覺得什麼都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味。霎時便有些為難住了,皺著眉頭不知該怎麼做。
善賢卻趕緊轉移話題道:“明我帶你去找之前那個攤主,把賬結了後,我們就離開霧奈路。”
他本來還想提議去艾卿遊玩,但為避免花眠又想到之前那些糟糕話題,就沒有。
目前當務之急,是趕緊讓花眠轉移注意力。
而另一邊的地漩中,一群鎮守者忙忙碌碌好些日子,終於有人現了不對。
“怎麼一個空間道具都沒有找到?”
“是啊,找這麼久了,真有的話不會到現在都找不到。”
“可沒有的話也不對啊,這個地方可是有穀森一族的遺骨的,他們是出了名的身家豐厚,而且,穀森一族有一種同歸於盡的禁術,這兒這麼多人穀森獸人的屍體,敵人不可能幸存,當年那種情景,我們也不可能給地方掃蕩戰場的機會。”
“那那些空間道具去哪了?看這地漩的大,資源怕很是不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