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賢石化，好半晌才回過神來，對著花眠道：“你想要我勤快點的話可以跟我，我會聽的。 ＷｗＷＣＯＭ”
他這話算是變相承認花眠之前的問題了。
倒不是他不想隱瞞，實在是這種事想隱瞞也隱瞞不了，早晚要露馬腳的。
花眠一臉無語，能不能別這麼理直氣壯。
“其實不單是我們這樣，海無一族也是這樣的。”善賢沒忍住為自己開脫道：“一般高等獸人族，其實都有這種毛病。”
頓了頓，“頂級掠食者消耗大，休息的時間……也比較多。”
“我父兄就不這樣。”花眠皺眉反駁道。
“那不一樣。”善賢歎了口氣道：“你也不看看你們銀翼一族如今處在什麼階段，銀翼一族能不能真正強大起來，現在正是關鍵，他們根本不可能懈怠。”
他得雖然有理，花眠還是認為是狡辯。
善賢無奈道：“好吧，我承認，事實是因為冥月一族和海無一族的賦太好了，以至於根本不用我們如何努力。”
見花眠皺眉，他連忙道：“我是真的，不是糊弄你。跟你一件事，你別告訴別人。”
“什麼？”花眠挑眉。
“在我們冥月一族和海無一族，所有獸人的賦都在黃金級以上，不管是鬥師賦還是元素師賦。”善賢一臉正色。
“這不可能！”花眠下意識道。
但對上善賢的目光，她就知道這是真的，他並沒有在開玩笑。
花眠皺起了眉頭，善賢開口道：“當然，這種好賦並不是憑白得來的。”
什麼意思？
賦不是憑白得來的，難道還是花錢買的？
或者他要跟她玩文字遊戲，是血脈賦予的？
卻不想善賢道：“是因為氣運。”
“我們冥月一族世代駐守在如夢淵，抵擋著虛空獸的入侵。而海無一族世代駐守在海域，抵擋著海中異獸異植的入侵。我們所遭遇的敵人，遠遠多於其他高等獸人族，對這個世界的貢獻也遠遠多於他族。如此，世界自然要賦予我們更強的氣運。氣運強了，我們族中的後代賦便也強了。”
頓了頓，“介於我們冥月一族的人數遠遠多於海無一族，但族中幼崽的賦卻並不比他們差就知道了。雖然我們兩族的聲威似乎差不多，但真論起來的話海無一族是要比我們冥月一族差一等的。”
他雖不像祖父那樣喜歡和海無一族做對，真起來他和諾爾西還有幾分交情，但事關以後的家庭幸福，他必須要讓花眠認識到他才是她最好的選擇。
“你的意思是，功勞越大，氣運便越好，族中的子弟賦便越好，族群也會展得更好？”花眠若有所思。
善賢點了點頭，總結道：“所以並不是我們偷懶，而是目前的實力已經夠了。我們一族也極為推崇以弱勝強，致力於磨煉我們的實戰技巧，對於修為本身反而並不強求。”
花眠卻道：“那是不是如果我做出什麼巨大的貢獻，銀翼一族也能沾光提升一族氣？。”
“那是當然的了。”這句話脫口而出，善賢心中卻有了不詳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