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 Ww W COM”花眠擦了擦額頭的汗,猶豫了下還是將夢中的事情了一番。
“你奇不奇怪,明明是做夢,但醒來後那種心驚的感覺卻到現在還有。”完,花眠忍不住歎了口氣。
大概是因為她太怕鬼了吧。
善賢同樣不明就裏,但他卻直覺地覺得這事不簡單。可要是繼續思慮下去,線索太少,他便是再聰明也沒辦法進行推斷。
接下來,花眠每晚上都要做這個和女鬼打鬥的噩夢,一做就是兩個月,可把善賢心疼壞了,卻是毫無對策。
睡了個午覺,花眠洗了把臉就出去了,她平時散步的時間已經過了,這會自然要補上。
看到前方道路上的多倫斯,花眠並不覺得意外,這兩個月來,這孩子每隔幾都會在這條道上等她,然後把一些他認為對她有用的東西送過來,不算特別珍貴,但已經是他能弄到的最好的了。
但是實話,那些東西沒有一樣花眠吃到肚子裏的,倒不是裏麵沒有她喜歡的,而是……善賢這人有時候吃起醋來真的很沒有道理。隻是介於他是家裏的大廚,在這方麵阿雪一向不和他硬碰硬。
今多倫斯給花眠帶的是一種鳥蛋,淺褐色的蛋殼,比鵪鶉蛋大一些又比雞蛋一些。
“我聽他們這個鳥蛋味道很好,研究所那裏的人也這種鳥蛋營養價值很高。”多倫斯聲道。
唯一讓花眠鬱悶的是,這孩子也不知道是對誰都這樣還是怎的,每次見到她都低著頭,話也從來不看她的眼睛。她過幾次,見他不為所動也就不多了。
受到過挫折和磨難的孩子,主意總是正一些,她也不強求。
“你受傷了?”注意到他的手包紮著,花眠皺眉問道。
“事,不過是被一隻野豬衝撞了一下。”多倫斯輕描淡寫道。
花眠神色頓了頓,“你也心一些吧,若是你出點事,成心想要我嚇得早產是不是?”
多倫斯聞言整個人都僵了,良久才聲囁嚅道:“你在乎嗎?”
花眠一怔,半晌才明白這孩子的意思,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腦袋:“當然在乎,沒有誰會喜歡看到傷害和死亡。”
多倫斯沉默許久,才道:“但是傷害和死亡,很多時候都不是災而是**。”
花眠忍不住笑了,“年紀不用這麼苦大仇深,這些問題自然有大人去考慮,你隻需要好好長大就行了。不要總想著什麼是對的什麼是錯的,去看看別人是怎麼做的,不管是好人還是壞人,去感受一下,然後再決定自己要做怎樣的人。”
她想,要是以往,自己肯定不耐煩去開解一個中二期的孩子,但或許是要做母親了,看到孩子總是容易心軟一些。
花眠拍了拍多倫斯的肩膀,便轉身離開了。
回到家,雖然知道善賢肯定會將那些鳥蛋昧下,但花眠還是把東西給了他。
孩子再可愛,也比不上她男人重要。
善賢看了眼手裏的鳥蛋,開口道:“這種鳥蛋營養確實很好,也很美味,你想吃的話明我去給你弄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