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七大派的主要人物都到了,風行和呂宋的臉色相當難看,仿佛癡了狗屎一般。
這可真是太丟人了,堂堂玄衣弟子加上黑衣弟子對付七個菜鳥都拿不下,別看這些人平時稱兄道弟的,可私下裏卻一直有著攀比之心,都想證明自己比別人強,現在的情形顯然是讓人看了笑話。
“來啊!你不是挺能的嗎?”桑門興不忿的叫囂道。
“就是,還有內個長得跟猴子似的自稱兔崽子的玩應兒,有種你進來啊,看爺爺不拔下你的兔牙!”桑門珅也不甘示弱的罵道。
風行冷著臉,嚐試了幾次攻擊,卻隻在那五顏六色的七八層光罩上留下一點漣漪,並不能撼動分毫。
“哼,這陣法雖強,可操控陣法的你們就不怎麼樣了,我即使什麼也不做,你們也撐不了多久!”風行冷冷的說道。
“嘿,這個不勞你費心,能撐多久你自會知曉。”桑家兄弟不以為意的異口同聲說道。
果然,一旁的秋若汐也是一臉的坦然,時不時的分給桑家兩兄弟一些零食。
桑家兄弟損耗的確不小,但吃了秋若汐遞過來的零食立刻又變的龍精虎猛,不由得對著秋若汐舉起大拇指。
秋若汐小臉紅仆仆的,顯得很不好意思。
這類似於打情罵俏的動作看在風行和呂宋的眼裏可就變成相當嚴重的諷刺了,人家幾人在裏麵有說有笑的,完全沒把他們當回事兒啊。
“哼,你們就耗吧,我看你們怎麼通過這第二關!”呂宋見那這幾人沒有辦法,也不再著急,幹脆和這幾人耗上了。
“過不了就過不了,反正我們幾個也是別人眼裏的廢物,過不了也沒什麼大不了,到時你們,看樣子也算是七大派的精英弟子了吧,連我們幾個廢物都拿不下,豈不是連廢物都不如?”桑門興不以為意的說道。
“放肆!”風行大怒。
“幾位,你們還要看笑話嗎?人家可是連你們都罵進去了!”呂宋聽了桑門興的話不怒反喜,這位的嘴可真是臭,直接開啟了地圖炮,在場的人都被罵了。
“嗬嗬,有趣,我倒想領教領教這陣法的厲害。”胡英滿臉笑容的說道。
“阿彌陀佛,好久沒被同輩人瞧不起了,貧僧也想試試。不如幾位來和貧僧比比,看誰先打破這幾層護罩?”玄滅雙手合十對著其餘幾人提議道。
“可以!”
“可以!”
幾人紛紛點頭同意,隨後又望向躺在一旁的吊床上的薛子髯,隻有他沒有表態。
“都看我幹嘛?我都說了我就是來打醬油的~,喏,醬油瓶我都帶來了。”薛子髯一臉驚訝的看著眾人,還真的從身邊掏出一個瓶子,還特意現用靈氣寫上“醬油”二字。
眾人無語……
“咳咳……既然薛兄無意出手,不如就當個裁判吧……”盧青鬆輕咳了兩聲,對著薛子髯說道。
七大派的這幾個玄衣級弟子彼此間基本上誰都不服誰,唯獨他們都對這個懶散的薛子髯很是顧忌,至於原因卻是誰都不願提起的,那就是在當年的七派大比的時候,隻有他們六人與薛子髯進入了最後的決賽圈,誌在奪冠的他們遇到薛子髯後連自己是怎麼失敗的都不知道,好在薛子髯懶得提起這些事,除了主陣長老,其餘人也並不知曉大比幻陣中的結果,這才讓他們的顏麵得以保存,明麵上他們還是七大派玄衣級弟子的領軍人物,還是和薛子髯齊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