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好吧,我錯了,你別生氣,容我想想該怎麼辦。”文燦輕聲安慰這小騰蛇。
“這還差不多!”小騰蛇收起了委屈的模樣,有些傲嬌的說道。
“先把吃的弄了,別給她找茬的機會,這山上有猴兒酒,我們多弄點,待會兒把她灌醉,說不定等他醒來就忘了這事兒了。”文燦提議道。
“灌……灌醉,你該不會是想行什麼不軌之事吧……”小騰蛇一臉邪笑的說道。
“我去,真懷疑你這小腦子裏裝的是什麼?小小年紀跟誰學的一腦子的男盜女娼,你該不會是什麼老妖怪故意跟我裝嫩吧。”文燦一臉黑線的說道。
“哼,就你那點鬼心思,誰看不出來啊。”小騰蛇不屑的說道。
兩個家夥玩笑歸玩笑,但偷酒的事情勢在必行,由於他們倆有著血脈契約,能夠察覺對方的心意,所以配合起來很默契,再加上文燦的修為早已今非惜比,偷起酒來是相當輕鬆,很快就講一個大大的酒壇裝得滿滿的。
文燦又抓了幾隻野雞,輕車熟路的挖了一些野菜,無比熟練的做好了一桌子香噴噴的飯菜。色香味俱全的菜肴讓早就等的不耐煩的墨卿都讚不絕口。
然而,他們的計劃還是失敗了,墨卿的酒量大的嚇人,文燦喝了四杯就覺得有些暈乎,而據說是第一次喝酒的墨卿喝了整整二十大碗還吵著沒喝夠。小騰蛇就更不濟了,兩小杯下肚就直接睡過去了。好麼,墨卿啥事沒有,叫囂著要把墨卿灌醉的兩個家夥倒是不行了。
就在這時,文燦肩膀上的紋身處紅光大盛,一陣劇痛隨之而來,文燦本來被酒氣搞得通紅的臉龐忽然變得蒼白無比,感覺自己的所有氣力都被那處紋身吸過去了,頓時癱倒在地。
墨卿也被文燦的舉動嚇了一跳,秀眉微皺看著文燦肩膀的紋身,卻沒感覺到自身的共鳴,有些弄不清楚這是什麼情況了。
“嗯,真是好酒啊,哈哈,多少年沒喝到這麼香醇的美酒了!”一個黯淡的虛影飄飄忽忽的從文燦的紋身處飄了出來,看起來虛弱無比,似乎一陣風都能將他吹散。
這個虛影飛出之後,文燦的臉色才漸漸的恢複了一點血色。他憤怒的看向這個虛影,顯然剛才就是這個家夥搞得鬼。
那虛影被文燦惡狠狠的盯著,臉色一囧,心虛的說道:“小兄弟,對不住了啊,昏睡中聞到酒香,饞蟲四起,我控製不住自己啊,我沒有惡意,就是太想喝酒了,腦子一熱就多吸收了一些你的力量用以恢複,真的很抱歉……”
“你是什麼人?”墨卿警惕的看向那虛影,下意識的做出了防備的姿態。
“呦,冰漪族?墨三生是你什麼人?”那虛影沒有回答墨卿而是反問了一句。
被他這麼一說,墨卿更加警惕了起來,一雙杏眼死死地盯著那虛影。
“別那麼緊張嘛,你看我現在的樣子,像是能給你造成威脅的樣子麼?”虛影一臉淒苦的說道。
“未知的都是危險的,你能認出我的身份而我對你卻一無所知,對我來說你是一個很大的威脅,說,你到底是什麼人!”墨卿神色冰冷的說道。
“好吧,好吧,怕了你了,嗯……能不能讓先我喝點酒?”那虛影目露渴望的盯著那酒壇中所剩無幾的猴兒酒說道。
“哼,不說明你的來曆你什麼都別想。”墨卿杏眼圓翻不依不饒的說道。
“我名壁殤,勾陳大尊座下開山使,和你家的墨三生是故交,看你的年紀應該不會聽說過我,我都說了,能讓我喝點了吧……”壁殤虛影楚楚可憐的哀求道。
文燦麵色古怪的看著壁殤的虛影,他知道這個家夥上次大戰之後就一直蟄伏在自己的紋身處,他剛進來的時候已經奄奄一息,一副離死不遠的樣子,沒想到這家夥見了酒之後竟然奇跡般的蘇醒了。
“你這個樣子也能喝酒?”文燦懷疑的問道。
“能啊!酒這個東西是好東西,別看我現在沒有身體,可我的靈魂體一樣有辦法品嚐美酒,我對喝酒的研究那是相當專業,早就試過靈魂出竅直接飲酒了,那感覺比直接用嘴喝還要痛快,爽感直達靈魂最深處啊。”壁殤洋洋得意的說道。
“那,你就喝點吧。”文燦見他這麼說,也很好奇一個沒有肉體的靈魂會怎樣喝酒。
得到了文燦的首肯,像是生怕墨卿這個丫頭會在說什麼阻止自己的話,壁殤靈魂直接就鑽進了酒壇,那速度快的讓人瞠目結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