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大家認識的時日雖然並不是很長,但這幾個月來,也是生死相交,況且他們對自己也很好,對他們的離去雖然有些不舍,但留在此處修煉也是為了讓自己變的更強,當周言看不到他們的身影時,周言便向著山穀的方向離去。
劍宗,飄渺峰上的一處獨立小院,小小的身板,清秀亮麗,身影如同雛燕般的輕盈,伴隨著幽幽的琴聲,玉手抽出劍鞘裏的劍,手腕輕輕旋轉,青劍也如同閃電般快速閃動,劍光閃閃,卻與小女孩那抹青色柔弱的身影相融合。青色的劍光在空中畫成一弧,小女孩的腰肢隨機順著劍光倒去,卻在著地那一刻隨機扯出水袖,勾上一旁的門樑,繞著小院如小仙女般的環繞在青色的劍光中,隻在一瞬,瞅準插在地上的劍鞘甩出,劍如白蛇吐信,正中劍鞘;水袖與青色的身影一同時落下,有如一位小仙子,琴聲也幽然而止。
一位身著華麗,麵似芙蓉,眉如柳,比桃花還要媚的眼睛十分勾人心弦,肌膚如雪,一頭黑發挽成高高的,鮮紅的嘴唇微微上揚,一位絕美的女子,一手拉開了院中小亭的簾子,同時說道:
“影兒,好了,今天就先練到這,你剛才所練劍法,為師滿意之極,允你玩半日;”
“師父,影兒還未突破到武師境,影兒想多練一會;”
風玲兒對影兒甚是喜歡,不僅勤奮好學,還長的清秀水靈,如今小小年紀已是劍宗的一顆小明珠,她就這麼一位弟子,已是想好,將要把影兒打造成劍宗的一位“仙子”。
“玲兒!”這時一位三十多歲的男子進來,是風玲兒的師兄畫秋雨,後麵還跟著幾位弟子,兩位小夥和一丫頭;
“師兄你回來了,影兒,你跟著師哥師姐去玩一會,我與你師伯有話說;”風玲兒說道。
“是,師父,”影兒知道師父與師伯已是想好,便聽從師父安排,與幾位師兄一起出了小院。
“玲兒,影兒這丫頭是越來越水靈了,嗬嗬!衝兒道是與她滿般配,”畫秋雨見他們幾人出去後,便說道;
“哼!你們師徒倆倒想的美,還想將我和影兒一並娶了去?”風玲兒說著靠在了他師兄懷裏;然後又道:
“衝兒道也不錯,長的也俊郎,資質也非凡,倒是勉強配得上我家影兒;”
“哈哈……!”
風玲兒與畫秋雨都是劍宗年青一輩的領軍人物,屬第三代弟子,而在第三代弟子中,他們最為年輕,他倆也是宗裏的直係子弟,生於劍宗,一起長大,青梅竹馬,早已私定終身;
院處小樹林中;
“影兒,你看,師兄給你帶什麼來了?”畫秋雨的大徒弟柳衝,十六七歲已是武師境臻幕化階段,顯然在此一輩當中已是人中翹楚,他雙手抱著一隻小白兔;
“真可愛,不知師兄是從何處抓來?”影兒說著從柳衝手裏抱了過來;
“哦,前幾日與師父下山時所抓,見它可愛,便想抓來與影兒做伴,影兒喜歡嗎?”柳衝神氣的說道;
“影兒喜歡,嗯,師兄,影兒想把它放回山裏,它與家人分開也是個可憐之物,”
柳衝本想抓來討好與她,沒想道影兒卻想要將它放生;
柳衝:“額,影兒真是心地善良,隻要影兒喜歡,放了也罷,”
在一旁的一個十六七歲女孩,柳衝的師妹,她早已看不下去,無法忍受被當做不存在的感覺;
“哼!一個連武師境都到不到的丫頭,瞧你這身打扮,裝什麼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