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雙手抓緊了馬鞍,盡量可能的在馬背上,把自己的一副小身板給坐得筆直。
嗯,不要以為,姐以前從沒有騎過馬,就可以試著拿這種經曆缺失過來打擊姐!
姐的學習能力,可從來都是一日千裏的!
值得慶幸的是,因為在城內騎馬,阿呆倒也沒敢讓那匹大黑馬急速前行。
就這麼悠悠的踢踢踏踏的走著,馬的行走速度不是很快,令坐在前麵猛耍態度的我,倒沒有感覺到十分的害怕。
也沒走上多久,我們倆個共同騎坐的那匹大黑馬,就在距一家挺大的酒樓不遠處停了下來。
將近午,到了飯點,這酒樓的生意,眼見著開始變得火爆了起來。
眼見著,好多的馬車啊什麼的,從各處絡繹而來,在酒樓的門口依次的停下,那些餓狠了的食客,都匆匆忙忙的下了車駕,匆匆忙忙的往那間酒樓裏走。
依著我那副倔倔的性子,我自然不會先去開口去求著誰誰的。隻是依舊是悶悶的騎坐在馬上,我既沒有動彈,也沒有說話。
倒是阿呆先是跳下馬,態度極好的極是耐心的伸手將我拉了下來:
“姐,咱們好像,暫時是沒辦法進這個酒樓呢。你知道,咱們早間出門,臨時起意過來了這邊。咱們的身邊,除了那幾塊麵餅子之外,好像並沒有帶多餘的可以去吃大餐的銀子……”
阿呆麵有難色的說道。
先是在平地上活動活動了下自己那對有些酸麻的腿腳,我這才正色說道:
“誰又說,隻有進去消費,才能夠幹成咱們想做的活計了?你且守在這裏,看我的!”
整了整身上的粗布衣衫,我抓了幾張帖子,又在桶裏摳了一大坨的漿糊暗扣在手心,這才大搖大擺的獨自走進了那間酒樓。
可能是處於這座城的中心地帶的緣故,這座酒樓的裝潢布置,顯得特別的豪華大氣。
眼見著,那些寬寬的店堂,古色古香的紅木櫃台,高大的綠植,以及四處散放著的那些繪著西域風情的高大彩繪青瓷瓶,種種富貴氣象,我皆隻是匆匆的一瞥而過而已,腳步不停的,隻往樓上的雅間走了過去。
要說起奢華,我在前世所去過的那些吃飯的地方,那些滿目都是彩繪壁紙外加水晶吊燈裝點著的奢華去處,比起這裏,真不知是要高端了多少倍。
也就是好漢不提當年勇罷了,要說怯場,我還真就是一點都沒有的。
在踏上第二級木質樓梯的時候,一個穿戴齊整的小二哥閃了出來,笑容可鞠的問道:
“姑娘,您到這裏有什麼事嗎?若是想吃簡單的小吃,請到本酒樓的對門。”
他這是,瞧著本姑娘衣衫破舊,打發本姑娘到別處消費的意思?
真心的不好意思哈,本姑娘到這裏麵,還就真不是預備著使費銀子的。
您還真就是看走眼了哈。
舉起手中的一張字帖,我目光平靜麵容沉穩的答道:
“奴家可不是過來吃飯的哦。我家主人受人邀請,到這裏吃飯。原本就說好了,帶著他新寫的幾張字帖,跟那些朋友一起賞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