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要想學武,可就大大的不同了。
首先,這學武可是個純體力活,從就沒有看見過,還有什麼老是餓著肚子的隱士,可以修煉成一身的好功夫的。
餓著肚子,渾身都沒力氣的話,就連是想著要去掃掃地呀啥的,也會像個軟腳蝦一般的,通身疲軟無力呀。
值得慶幸的是,到現在為止,我們家,已經是不用去為那些溫飽問題發愁了。
且不說咱們家雞場裏的那麼多的雞子雞蛋,可以隨時隨地的拉過來食用,也不說單以阿呆之能,可以隨時的上山獵得肉食野物,單說,咱們家漸漸的蓄積起來的那些銀子,也足夠咱們安安穩穩的過上一陣子了。
而且,這個家裏,原本是賴以生存的藥圃蔬菜,我可是一樣都沒有放棄掉。
如此這般的四處經營下來,我覺得,就我們家的目前情況,是足以支撐起一個學武者的所有的硬性條件的。
對著阿呆提起想要學武技的話,我可是經過深思熟慮鄭重說出的,可絕不是什麼一時的玩笑話。
在這般的前提下,每天過去練武,我自然是學得特別的認真。
阿呆這家夥,除了在掙錢的方麵有著獨到的眼光和見解之外,在親自收徒親自教導方麵,也有著很高的天分。
有些原本以為很複雜的武學原理,到了他的嘴中,就一下子變得簡單易懂了起來。
都說,師傅領進門,修行靠各人。阿呆也沒教過幾天,我逐漸的就學會了練氣吐納,每天都勤於練習之餘,我覺得,我的整個人的體質,都跟著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這樣的結果,讓我簡直是變得欣喜若狂了起來。
要知道,那種可以萬事不求人自己能好好的保護好自己的狀態,可實在是我夢寐以求的事情。
倘使能讓自己變得更強一點,我可是絕不在乎去多付出一點的辛苦一點的努力的。
所以,在白天坐在那邊守著果園大門等著主顧上門的時候,我還是撇開了那隻白木凳子,獨自的站在一邊,在那裏練習著吐納吸氣。
直到,一個皂衣男子,悄無聲息的走到我附近的時候,我猶自是沉浸在其中,沒能夠察覺。
“喂,丫頭,蕭遠山家的二娘的家,就是住在這裏嗎?”
趕緊的收功回神,我不禁是被嚇了一大跳。
蕭遠山這個名字,我自然是十分的熟悉的。它乃是我那位早已經駕鶴西歸的便宜老爹的名諱。
在這個時候,被人如此不客氣的給大聲的嚷嚷出來,究竟是為什麼哦?
還有,這個滿麵傲慢的皂衣男子,究竟是何許人也啊?
勉強的平複了一下心神,我還是客客氣氣的問道:
“是的,我爹他老人家仙去之後,我和我娘,以及弟弟妹妹們,的確是住在這裏。隻是,這位大哥,你突然的提起我家亡父的名諱,不知,究竟是為著什麼呀?民女好像是不記得,以前在何處見過尊駕呀。”
特麼的,都是個什麼人啊,敢跑到人家子女麵前,以一種很不客氣的語氣,提起人家先父的名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