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驚之下,我真想狠咬上這家夥一口,好替著自己討回那麼一點的被侵犯了的利息,誰知道,他的唇舌在刹那間強勢而至,十分霸氣的攻城略地之餘,那種令靈魂都似乎在顫抖的強烈的窒息感,順帶的,澆滅了我所有的想要反抗的願望。
那條纖巧的小舌,被重重的壓製著攪弄著,一刻也脫身不得。
我這才深覺,所謂沒有實力,就沒有發言權,的確是一條放置四海皆準的真理。
阿呆這家夥,莫不是說不過我,就想著要武力鎮壓吧?
嘿嘿,碰巧,姐還就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主!
拚盡所有的力氣,我終於將阿呆一把推開了去,沉著臉兒問道:
“豫公子呀,你這又是什麼意思?”
同時,我還是抬起手,用力的擦了一下嘴邊的吻痕。
感覺到,自家的唇角,在火辣辣一般的痛著,該不是,已經腫了吧?
這個該死的可惡的家夥!
“怎麼了?你不明白?”一把攀過我的肩,阿呆怒意衝衝的問道:“你又是不是覺得,有些事,可以去隨隨便便的賴賬賴掉麼?姐剛剛那麼說,是不是又忘了,你有必要對著阿呆的情意終身負責,而且,姐眼下已經是阿呆未過門的妻子了?!”
這樣的囂張直接的論調,倒是教我直接的吃愣了一回。
撫了撫胸前尚還吊著的那塊小巧的精致的玉墜,想要去辯說些什麼,我卻發現,我好像已經是無言以對了。
“可是……”
“可是什麼?”那家夥繼續怒氣衝衝的說道:“不管是叫什麼名字,我變了嗎?我待你變了嗎?我們之間的情意,就跟著變了嗎?!不想要的話,一開始,你背我回家的時候,怎麼就沒明確的對著我說下,說你隻是個混吃混喝的主兒,事到臨頭,會不承認的!”
呃,這是什麼混賬話?
我混吃混喝?有沒搞錯?
盡管是腦子不夠靈活,我還是慢慢的開口,善意的友情提醒道:
“阿呆呀,你好像是記錯了?這些日子,好像,明明是你長住在我家,天天吃著我娘親手做的飯?姐混你家什麼吃了?你倒是說個明白看看!”
“你!”阿呆的怒意越發的暴漲了起來:“你,你明明是混吃了我和我娘對你的憐愛了,你這個什麼事都要裝傻的白癡!我不就是需要暫時的離開這裏一段時間麼,不就是我家裏有些事要急著回去處理一下麼,你個白癡,眼睛不眨的,就說出這麼多的生分傷人的話!”
鬧了半天,原來他是在生這個氣呀!
可是,他難道就看不出,我本人在對待這事上的委屈麼?
“說到底,你不是要回去爭名奪利麼?不是想著要去拿回你老早就想要的東西麼?那麼,你以為,有一個隻會耕田的農女做妻子,對你能有什麼助益?你難道真看不出,你娘對你送出的那塊玉佩的舍不得麼?!想要魚和熊掌兼得,你覺得,可能麼?”
我的怒意也再忍不住了,揚起頭,倔強的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