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一片漆黑,身上為什麼那麼痛?我不是死了嗎?
嗬嗬,怎麼忘了姐已經死過一次了,姐運氣不錯死兩次,也是世界第一人了。“嗚哇哇~”哪裏來的嬰兒聲,四處找找,可還是一片漆黑,突然,前麵有一處亮光,慢慢的走過去。慢慢光籠罩著她,她看見前方有一個嬰兒,粉嫩粉嫩的,很卡哇伊。而讓夜幕白無語的是,嬰兒對麵是‘某白的下半生幸福’的幾個字,看到那嬰兒轉過頭來陰邪的看著她,伸出那粉嫩的小拳頭一下一下錘著她的下半生,慢慢的幾個字四崩五裂。尼瑪,姐的下半生,沒了。那嬰兒突然變成了風雲木邪的樣子,邪邪的說道:“好好享受吧!哈哈哈”。
“鬼才好好享受,姐遲早閹了你,解救姐的下半生。”夜幕白傍邊的男子好奇的看著她,哪有這樣的女子啊,而且她做什麼夢?有點好奇。見她的情況好點也放下心來,沒白費我的藥材。
清晨,夜幕白慢慢醒來,看到自己躺在一個陌生的環境,這感覺很熟悉啊!一下,眼睛驟亮,哈哈哈,姐大難不死!哦哈哈,姐就說嘛,姐這麼花容月貌,姐還沒拯救世界怎麼那麼容易死。夜幕白喜滋滋的起身,自己穿上衣服,開門,伸個懶腰。動作頓住,入眼的是,一身白袍錦衣,黑色長發,溫雅公子,一雙眼裏充滿著專注。與溫君玉不同,溫君玉是公子如玉,而他想白蘭花的淡雅,清新。
“喂,你好了。”帶著稚嫩的音色從旁邊傳來,看到麵帶不悅的十三歲小子,看起來像乖乖仔,可是眼裏的別扭讓姐看出這是個處在叛逆期的少年。慢慢的回他:“嗯,差不多,是你們救了我吧!大恩不言謝咯。”
那男子和那少年都有些錯愕,曆來他們救得人都會說奉承和許諾的話語,可這人一不奉承二不許諾,什麼都沒就扯清了。那男子淡笑著看著她:“好一個大恩不言謝,嗬嗬”,聽他這麼說夜幕白都有一絲絲不好意思,隻有那麼‘一絲絲’。“嗬嗬,哪個我是窮人家,沒錢給你。”那兩人都無語的看著她,窮人家?騙小孩呢。“我叫夜幕白,你們可以叫我阿白。”男子淡笑著回她:“笑塵風,那是在下的藥童,樹小安。”
“那恕在下冒昧的問一下這是哪裏?還在風雲帝國嗎?”樹小安很是不屑地說:“你不知道我們公子是天下三國有名的神醫嗎?當然是在風雲帝國的鄰國的辰國,而且是世間少有的藥穀。”神醫?看他那樣子挺像的,隻是感覺救不救人他都隨性而行的人。“原來你是神醫啊?那你教教我吧,我想學醫,順便收留收留我這個弱女子唄。”說完可憐兮兮又帶著期待的神色看著她,為什麼看她這樣子想起藥穀裏那萌萌的小兔子一樣。樹小安很不屑的看著她,公子怎麼可能會教她,以前又不是沒有拜師的,都給師傅拒絕了。可是,讓他跌破眼鏡笑塵風答應了“公子?”樹小安疑惑的看著他,笑塵風則是‘雖然本公子很是淡然,可是也有致命的弱點啊,萌萌的,不好拒絕啊’咳咳。“小安,以後這裏就多個人了,知道嗎?”小安隻能應了“是”走前還瞪了夜幕白一眼,姐被小屁孩威脅了。
“阿白,你昏睡了十天,身子還不大好,回房去休息吧,你要學醫也不急於一時。”“恩,好。那我以後叫你師傅還是名字呢?”“叫我塵風即可。”
回到房間,姐睡了十天,而且還到辰國了。玉找不到我會急死了吧,義父也是,可是要現在回去嗎?難道回去跟他們說,我的清白沒了,所以不好意思回來,一個是哥哥一個是爹。還是算了吧,而且,紅墨是吧。看來她有些勢力,就這樣回去跟她鬥,姐還沒那麼蠢,等著吧,看姐不混的風生水起,在玩死你丫的。那個家夥,呸,想他做什麼,腦子秀逗了。忽而,猥瑣一笑,在小時候姐一直想做醫生,隻是沒有條件去學,沒想到在古代姐的願望要實現了。然又變的哀傷,如果我去學醫了,那樣,師傅就不會死了吧。在古代多學些東西也好保命,隻有孤身一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