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淩月一愣,要知道在都江還真的就沒有幾個人敢這樣跟自己說話,沒想到陳寧這個小妞竟然這樣說,本能的她就要想發火,可是轉眼間,又想到自己不是更關心丁磊才對的嗎?何必跟一個小女孩一般見識呢?
想到這裏,秦淩月沒有離開,但是也沒有說話,而是選擇在這裏等,雖然不知道丁磊到底什麼時候能夠醒來,可是她進去也沒有辦法,況且她知道,既然陳寧決定在家裏給丁磊治療,那想來是有把握了,畢竟錢坤這個大名醫,她可是有所耳聞的。
要是平時依照陳寧的火爆脾氣,恐怕也不會讓秦淩月繼續在這裏呆著,可是她現在也關心丁磊,一時間也不想把時間鬧大,畢竟秦淩月的勢力還是挺大的,真要是徹底的鬧翻了,對她們誰都不太好。
就在兩個人焦急的等待中,錢坤出來了,他的臉上盡是汗水,而且臉色也不是很好。
“錢伯,丁磊的情況怎麼樣?”要知道陳寧可是親眼看到丁磊受了那麼重的傷,所以問出這番話的時候顯得格外的緊張。
秦淩月這時候也靠近了一些,看向了錢坤。
“情況穩定住了,不過!”錢坤說道這裏的時候,歎了口氣,沒有繼續說話。
“怎麼了啊?錢伯,你這是想要急死我嗎?”陳寧是在很的著急了,搖著錢坤的胳膊問道。
錢坤複雜的看了看陳寧,又看了看秦淩月,這才緩緩的說道,“情況是穩定住了,可是師父卻一直都在昏迷的狀態,他到底會不會醒來,我也不知道!這就要看師父的造化了。”
“什麼?”陳寧一聽,眼淚就流了下來,她突然覺得整個世界都開始旋轉了,一下子暈了過去。
秦淩月眼疾手快,扶住了陳寧,看著錢坤問道,“錢老先生,丁磊怎麼會變成這樣?”
“我也不知道,不過,據我猜測,師父可能受到了什麼打擊,這在中醫上麵叫做氣迷心邪,哎,也不知道師父受到了什麼打擊?”錢坤知道秦淩月和丁磊的關係很好,所以當秦淩月問起的時候,沒有隱瞞,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受到了什麼打擊?”秦淩月喃喃的說道,腦海中不停的搜索著,突然,她想到了一個可能,不是之前自己捉弄他,讓他有後遺症吧?
可是這麼長時間了,丁磊也不會現在才犯病吧?
就在這個時候,外麵突然一陣吵鬧聲,接著一夥人就衝了進來,為首的正是野良神,“丁磊呢?趕緊出來自首吧,如果你要是認錯態度好點,我可能會幫你求情,給你一條生路!”
錢坤和秦淩月一愣,這幾個人他們從來都沒有見過,怎麼會直接來找丁磊呢,還有他們說的是什麼意思,好像丁磊犯了什麼不可饒恕的罪過了呢?特別是秦淩月,要知道她一直都關注了丁磊,根本就沒有發現他有什麼異常。
“你們是什麼人?來陳家有什麼事兒?”錢坤沒有見過這些人,皺著眉頭問道。
“你又是什麼人?哼!不說我也知道,一定是丁磊這個禍害的同黨,識相的就馬上告訴我們丁磊在哪裏,否則的話,我連你一起抓回去。”野良神看到錢坤是個糟老頭子,不屑的說道。
“哼,光天化日之下還有沒有王法了,難道就允許你們這樣胡來嗎?”錢坤怒氣衝衝的說道,隻是他卻是看向了秦淩月,很明顯,他以為這些人是跟秦淩月一起的。
秦淩月其實也是一頭的霧水,要知道如果這些人是執行公務的話,就算是上麵直接派下來的,也應該跟她打個招呼,況且她可不僅僅是一個刑警隊長,可是她卻一點消息都沒有收到,難道是上麵突然行動的?想到這裏,她輕輕的放下陳寧,向前走了兩步,嚴肅的問道,“我是這裏的刑偵隊長,這是我的證件,請問你們是哪個部門的,丁磊犯了什麼事兒?”
野良神這時候才注意到秦淩月,頓時一雙眼睛再也挪不開了,就連人家跟他說話,他都沒有反應過來,還是他身後的人提醒他,他才如夢方醒,大大咧咧的說道,“老子是什麼人,你不需要知道,如果你跟這個丁磊沒有什麼將交情的話,這裏沒有你什麼事兒,你走吧,免得到時候你也被連累了。”
秦淩月皺了皺眉頭,要知道她見過的大人物也不少,可是卻從來都沒有見過這種人,甚至連自己的證件都沒看。
“對不起,這個丁磊是我的人,你今天不能帶走他。”秦淩月臉上帶著不悅,冷冷的說道。
“啥?你的人?你的什麼人?我告訴你,看你長得還可以,我心疼你,這個丁磊可是犯了滔天大罪,你還是敢維護他的話,就是跟我們作對,就是跟執法者聯盟作對,就是跟整個修真界作對,你們這些凡人,也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哼,惹惱了老子,老子讓你們,讓你們統統的成為奴隸。”野良神一聽秦淩月這樣說,頓時不高興了,連威脅帶恐嚇的說道。
錢坤和秦淩月這時候才知道這些人是什麼人,雖然他們不是修真界的人,可是在普通人中,他們知道的事情也很多,當然也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不好人修真,隻是他們大多不跟普通人來往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