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穆體悟了一番,卻沒發現有什麼變化。再看蒙放形象,忍俊不禁道:“蒙大哥,實在不好意思,把你臉都熏黑了。”
剛才幸虧及時將蒙放推開,如果被他迎麵噴到,怕不是隻有熏黑這樣簡單了。
蒙放毫不在意自己的形象,反正他本身就黑,再熏也黑不到哪裏去。胡亂在臉上抹了一把,指著泥偶興奮道:“你這火能殺死陰靈!兄弟,這回咱們發達了。”
於穆看著泥偶,暗忖道:‘真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是什麼樣的人有如此的奇思妙想,又是什麼樣的能工巧匠,設計出了這種東西。用陰靈驅動泥偶,天才呀!’
“兄弟!兄弟醒醒,想什麼呢?我的話你聽到沒有?”
“什麼?”於穆莫名其妙。
“我說你的火能燒死陰靈,聖墓中不是要橫著走。兄弟,再噴一口,我看看。”蒙放瞪大一雙牛眼,一對圓溜溜的白眼珠,配上一張大黑臉,形象實在好笑。
於穆強忍笑意:“好,我這就噴,你往後躲躲。”等蒙放躲到身後,才張開嘴,噴出一口氣來。
卻什麼也沒發生!
蒙放眨了眨眼睛:“火呢?”
於穆雙手一攤:“我怎麼知道。”
蒙放一把搶過他手中酒壇,才發現裏麵連一滴酒也沒了。
“兄弟,你還有別的酒嗎?”蒙放仍不死心。
“沒了,在靜心穀就喝完了。”
蒙放一拍大腿:“唉!這次探墓光顧得準備保命道具,居然把酒給忘了。”
於穆苦笑一聲道:“隻怕有酒也是白費,以前喝過那麼多次,而且也噴過那刺客,卻沒見噴出火來,恐怕此事與這酒有關。”
蒙放卻不這麼認為:“不會吧,那酒可隻有一壇。再說,不試試怎麼知道別的酒不行。咦~你這手裏拿的什麼?”
拿了酒壇,蒙放才注意到於穆手中那根流蘇笛穗。蒙放一問,於穆也才想起這件東西,他一邊把玩一邊回道:“這是一件靈器上的飾品...”
於穆將剛才發生的事,講述了一遍。
這件流蘇笛穗,通體純白。上麵的絲線也不知是用的什麼材料,非常華美。流蘇之上嵌著一塊雲朵狀美玉,摸上去微微有些暖意。
流蘇隻是載體,這塊玉才是靈器。可惜它是一件輔助類靈器,具體有什麼效果,隻怕是與那笛子合在一起,才會顯現出來。
於穆心中有些遺憾,好好一件靈器,卻被一分為二。落在勢同水火的兩人手裏,隻怕這輩子也不會再合在一起了。
蒙放拿過他手中流蘇笛穗道:“你是說這是件靈器飾品?主件被葉雲那小子搶跑了?”
於穆點頭:“不錯。”
蒙放突然問了句:“兄弟,你的靈力恢複了嗎?”
蒙放這一問,提醒了於穆。經過剛才一番折騰,他的靈氣基本上已經恢複了,也不知這是什麼酒,竟然比仙也醉那一大缸酒的效果都好。
看到於穆點頭,蒙放立即道:“那還在這裏等什麼。” 說著已將於穆從地上拉起來。
於穆看著蒙放一臉的猥瑣,疑聲道:“大哥,你是想...?”
蒙放目露凶光,點頭道:“趁他病,要他命!你不是已將傷到他了嗎?我們正好殺人奪寶,一舉兩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