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穆剛剛藏好,門外便傳來輕輕的腳步之聲。緊接著一人挑簾而入,正是剛離開不久的蓉姑。
她一邊往裏走一邊道:“我剛才忘了...咦~!兩個賤婢跑哪兒去了?”
突然她雙目精光爆射,盯著安舒喝問道:“你的奴隸項...”
話未說完,她猛然回頭,首先印入腦海的是一隻惡鬼,把她嚇了一跳。緊接著便看到於穆打來的悶棍。
百忙之中,她急忙側頭一閃。啪的一聲,木棍砸的左肩,將她整個肩胛骨擊的粉碎。
蓉姑吃痛,一聲慘叫。於穆大驚,這要是驚動了府中之人,別說是救安舒,恐怕自己也要搭在裏邊了。
正在於穆準備呼喚安舒立即落跑之時,卻發現安舒早已掐動法決,布下道道結界,聲音根本沒有傳出去。
於穆大喜,立即操棍又打向蓉姑。安舒也不落後,她將一件床單係在身上,張口一聲尖嘯。
一路的屈辱,使她恨透了這些企圖傷害她的人。
蓉姑正準備用唯一能動的一隻手,去拍開於穆的翠木棍,卻突然一陣強烈的頭痛和耳鳴感襲來。
她本能去回手悟頭,卻馬上意識到還有於穆木棍的攻擊。
情急之下,隻能揮手硬架。她哪裏知道,於穆手中翠木棍相當於中品靈器,豈是她肉身能夠抵擋。
隻聽哢嚓一聲,蓉姑腕骨碎裂,纖手軟綿綿的耷拉了下來。
蓉姑又一次發出一聲慘叫。
蓉姑是金丹後期修為,已於穆之能,本不能如此的輕易連續傷害到她。但是一來她實沒想到,有人膽敢潛入城主府暗算於她。
第二,她受恐懼術所驚,影響了正常的反應。這恐懼術雖然沒有傷害之能,但是用於偷襲,尤其是對於女生,絕對是效果絕佳。
還有她也沒料到敵人使用的武器,竟然是一件中品靈器,致使第一擊便廢了她一臂。
緊接著安舒突然發動的精神聲波雙重襲擊,又打了她一個措手不及,就這樣剛一交手,便已雙手盡殘。
嘩啦一聲,與腕骨一起碎裂的還有一枚手鐲,裏麵掉出一杆花槍和一個空間袋。原來這隻手鐲,竟是個空間儲物法器。
安舒一見空間袋,頓時大喜。揮手一招,空間袋已飛到手中,同時手中已多出一支長笛。
原來這空間袋是她之物!
安舒拿回裝備,立即穿戴整齊。
雖然蓉姑連番遭受重創,但是她能伴隨城主左右,又豈會是普通之輩。花槍一出,她已一聲怒吆,操控花槍疾刺於穆。
於穆急忙舉棍相迎,蓉姑已知他翠木棍厲害,她這花槍隻是一件極品道器。所以花槍並不擊實,隻用槍芒刺在翠木棍之上。
先是一股經過轉化的木靈氣,補充進於穆體內。緊隨其後,便是未來得及轉換的破壞靈力蜂擁而來。
嘭的一聲,於穆被擊飛,重重撞在巨柱之上,一口鮮血噴出。
‘好厲害!’於穆擦了擦嘴角血跡,心中暗道。
蓉姑實力比他高出太多,已不是靠手中靈器,便可彌補其中差距。
哪知蓉姑更驚,她本以為這一擊於穆不死也要重傷,豈料他隻是吐了一口血而已,戰力似乎絲毫未受影響。
就在二人這一交手的時間,安舒向著浴室方向輕輕招了招手,頓時數條龍卷,宛如條條水龍,奔騰飛舞,衝了出來。
於穆一見此技,大喜過望。他有親身體驗,自然知道此技的厲害。
蓉姑一見這磅礴氣勢,也是一驚。立即舞動花槍,不使其近身。
蓉姑之能,果然不是於穆可比,這些讓於穆飽受摧殘的龍卷,卻連她的身都進不去。
安舒卻不急不躁,隻見她橫笛在口,輕啟朱唇,一曲優美的樂曲,飄揚而出。緊接著一道龍卷,急速擴大,竟化成一個巨大的喇叭,將樂曲傳送入龍卷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