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難倒了眾人,誰知道自己是不是色狼體質?
於穆卻是暗中長出了一口氣,慶幸自己不必接受這樣的考驗。因為這種考驗無論結果如何,都不會令人感到滿意。
無論男女,性對於他們來說,流氓體質固然不是什麼好事,可情欲冷淡同樣令人無法接受。
既然此舉不是完美的解救之法,那羊七公必然還另有手段解決此事,於是於穆如其所願的問道:“族長大人,不知還有何更穩妥的方法,能解去此毒?”
果然羊七公麵露笑意,緩緩道:“除了這個辦法之外,還有一物可解此毒。”
“哦!不知是何物?”
“清心蓮!”
“清心蓮?此物生於何處?”
“掠菊一族,核心地域。”
“這……”
屋內瞬間變成一片死寂。
半響,羊七公才歎了口氣道:“正是此物生地險惡,所以我才沒第一時間將它說出。可是要想最穩妥的解除淫毒,則必須獲取這種叫做清心蓮的植物。
隻有它能解除淫毒的毒性。而且目前世間,恐怕也隻有掠菊一族的領地,還存有此植物。”
於穆聽完喃喃道 :“這樣啊!看來必須要去掠菊族領地一趟了。 ”
亖哥聞言,立即勸阻道:“於穆,千萬不可冒然行事。掠菊之殘忍我們已有領教,就憑我們這區區幾人之力,去了豈非與送死無異?”
二手妹妹雖然滿麵飛霞,卻也連連點頭同意。她表麵佯裝羞惱,實則二人兩情相悅,早已到了瓜熟蒂落之時。
其實隱約間還心中竊喜,借此良機促成好事。
妖怪不同人類,有那麼多道德倫理束縛。妖怪講究的是自由自在,一切隨心,如果兩情相悅,其它均不屬問題。
二人言行舉止,已將心中意思表明了出來,顯然是為保安全,決定使用泄*欲的方式,進行解毒。
此地除了二人,其他人與於穆素不相識,雖有道義之責,卻還沒到以命相助的情分。
二人如此表態,其他人頓時亂了心神。
眾人都不敢確信,自己是不是不可控體質,但是掠菊一族的殘忍和聲勢,他們都曾親眼目睹。
因此他們寧願作此一搏,也沒勇氣深入掠菊族地,去獲取那萬無一失的機會。所以眼前唯一選擇,就是選和亖哥二人同樣的方法解毒。
可剩這九人,七男二女。二女放下心執,已然不缺活命的機會,可這七男間的競爭,可就慘烈了。
誰會成為那兩個幸運兒呢?
競爭還未開始,七人之間,已是敵意如潮,蠢蠢欲動。
誰知就在這時,煙霧之中,一道聲音悠悠響起:“你們的那些同伴,應該還有人可能還活著。”
“什麼?”於穆聞言大吃一驚,急忙追問道:“族長大人,此話當真?落入掠菊一族手裏,還有人能幸存?”
說話的羊七公,煙霧籠罩之下,臉上顯得有些陰晴不定。
吐出一口煙霧,他緩緩道:“這我也不能十分確定。不過據我多年與他們鬥爭的經驗所知,他們除了捕食過往的修士之外,還搜掠他們是財物。
所以捕獲的俘虜,一般都會拷問幾天。因此我才判斷,他們也許還有人活著。另外…”
羊七公言於此,微微一頓,對著於穆道:“如果你能保我族人不受淫毒侵害,我族之士,願與你等一同出征。
合你我雙方之勢,咱們齊心協力,一同討伐掠菊一族,救人奪藥,消滅這群畜生,為草原除一禍害。”
一番說辭下來,看似無心,卻環環相扣。
羊七公先是告訴他們解藥所在,之後又拋出同伴下落及可能生存的信息,最後又自願以全族之力相助。
說來說去,所有的目的,都是將他們引向進攻掠菊一族。
如此明顯的心計,又怎能瞞得過於穆。他自然心知肚明,羊七公老謀深算,這是刻意在利用自己。
當初他早不出現晚不出現,偏偏在自己施展了抗毒之能,他才出現。不用問,他定然是看中了自己這種,能抵抗歐陽無膽淫毒的獨特能力。
這讓羊七公看到了消滅世仇的希望,因而產生了徹底鏟除掠菊一族的想法。不過這種利用,於穆可以接受,不僅如此,羊七公此番表現,反倒令他安下心來。
他最擔心老家夥隱忍不發,表麵友好,暗地裏卻心懷鬼胎。因為畢竟之前歐陽無膽之言,言猶在耳,不可不防。
“好!太好了,多謝族長大人拔刀相助。” 於穆心中憂慮盡除,自然大喜過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