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始育種在哪?”櫟楊動了動手指頭,“這個問題問的真好,正問到點子上了。”
重新歪到沙發上,櫟楊用一種近乎於縹緲的語氣說道:“關於原始育種,我很早就知道有這個東西的存在,好幾年一直輾轉在找這個東西,但知道的人少之又少。”
這個程誌很理解。
本來知道育種存在的人就很少,光聽原始育種這個名字都知道,這育種存在的年限應該不短了,想找到更是難如登天。
“所以你是找到了還是沒找到?”程誌忍不住想知道結果。
對於他的心急,櫟楊賞他了一個白眼。
“後來,我在一次機緣巧合下,從一個愛收藏古書的人手裏收了一本書。”說道這裏,櫟楊眉毛一挑,似乎是想起當時的事心情還很雀躍一樣:“巧了,就在那本書上看到了疑似原始育種的記載。”
程誌可沒忽視疑似那兩個字。
“所以,你也不確定那到底是不是確定是記載原始育種的東西。”
櫟楊點了點頭,衝著程誌比了個八的手勢,“不過,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是原始育種。”
百分之八十,也不算是低概率了。
按照櫟楊的說法,王立輝和炎黃市的人現在還是存在著風險的,一日找不到原始的育種,他們就得吃一日的藥,哪天不吃就可能全麵爆發異變了。
這藥吃一日兩日還行,誰能把它們給當飯吃,隻怕到時候總有人忍不住想不吃的。
或者是如果有了什麼意外,或者是藥不夠了,或者是製藥的速度跟不上吃藥的速度,到時候發生了意外,照樣是得不償失。
就算不為了炎黃市那些人,隻為了王立輝,這原始育種也必須找到。
想到這裏,程誌已經是一臉的堅定。
“不管那上邊記載的是真是假,咱們都要先去看看了才行,這原始的育種咱們是必須要找到的。”
主要也是為了以後做準備。
程誌心裏有感覺,那些人的動作絕對不止這些而已,那個組織到底在謀劃著什麼,也隻有他們知道,不過,他們能在炎黃市做這些事,就可以在別的城市也這麼做。
到時候,需要藥的人隻會更多。
想到這裏,程誌心裏有些迫切的著急,恨不能馬上能把原始育種拿到手裏才好。
“你可想好了,那原始的育種,我不能保證是是不是真的。”櫟楊說道。
程誌點了點頭:“你放心,不管是真是假,我們都不會埋怨你的。”
“說的跟你應該埋怨我一樣。”櫟楊低聲咕噥了一句。
王立輝在一邊急不可耐的問道:“所以,那地方究竟在哪呢?”
櫟楊抬頭:“西域省。”
三天後,程誌一行人出現在了西域省的一個叫牟牛村的小村莊裏。
這個地方很是偏僻,靠近一個低矮的雪山,村子裏年輕力壯的年輕人都出去發展了,村子裏留下的大多都是留守的老人家和小孩子們。
他們這一行五個人乍然出現在村子裏,引來了全村人的好奇圍觀。
要知道,牟牛村這個地方周圍沒有什麼好景色,附近也不挨著緊要的道路,也就比那些封閉的村莊好一點罷了,嚴格來說也是半個封閉村莊,所以平時根本就沒人來。
這一來就是五個人,身上穿著的衣服跟電視上演的那些人似得,可讓牟牛村那些村民們好奇羨慕了好久。
牟牛村的村長姓劉,五十歲上下的年紀,大家都是鄉裏鄉親的,都叫他一聲老劉頭,年輕的時候長的頂頂俊秀,十裏八村都有姑娘願意追著他要嫁。
一是因為他長的好看,二則是因為他有點文化。
有文化的人在牟牛村是很受尊敬的。
老劉頭大大方方走到程誌跟前:“不知道你們來我們村子有啥事,是迷路了還是咋著?”